金灵格格听闻此话后,一脸惊愕。
“燕双鹰的实在暗示,弑君!”。
溥伟点了点头:“他的确是这个意思,只不过,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当年便是那溥仪小儿抢了阿玛的皇位,大清的亡国,虽说责任并不完全在他,但他也毕竟是我大清的亡国之君”。
“身为一国之君,国破家亡之时,不能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这本就是愧对了列祖列宗,溥仪这个人,或许早就该死了”。
金灵格格道:“可是,可这毕竟是一件天大的事情,阿玛与溥仪之间,当真到了那种不死不休的地步了吗?”。
溥伟摇了摇头:“眼下来看,自然是还没到那个地步”。
“不过,这也要看溥仪到底会不会来到满洲”。
“一山不容二虎啊,这种话,可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他要是能老老实实的留在天津吃喝玩乐,那么我与他便勉强还能井水不犯河水,但他要是想来东北参与大清复辟的事情,那么,怕是也就免不了同室操戈的场面了”。
越是较大的事情,发展起来的时候,往往就越是与自已想象的背道而驰。
金灵格格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已阿玛与溥仪之间厮杀的场面,她并不希望看见那一场景,但若是真到了那一日,毫无疑问,她希望死掉的人会是溥仪。
“丫头”,溥伟言道:“苏灿虽说尚有余勇,但也确实是老了,至于那马子国那田小野,不提也罢,现如今阿玛这边能用的人,或许也就只有燕双鹰了”。
“那燕双鹰是个大才,或许他所谋甚大,但就眼下而言,除他之外,本王已是无人可用,至于能不能掌控燕双鹰这个人,丫头,咱们爷俩,还需要一起努力”。
金灵格格言道:“阿玛放心,您说得对,人活于世,总是要做些事情的,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会轻言放弃,燕双鹰那边,我会继续拉拢”。
……
就在金灵格格与溥伟商谈之时,燕双鹰与燕小蝶也是来到了张恒泰在长春的住所。
这个住所,是金灵格格打听了好久,方才打探到的。
然而,就当燕双鹰和燕小蝶潜入住所内的时候,却发现,这里早已经是人去楼空。
“该死,竟然没人”。
燕双鹰道:“大意了,我小瞧那张恒泰了”。
“他算准了我要杀他,故而提前跑了”。
“追”,燕小蝶道。
燕双鹰摇了摇头:“来不及了,看着房间里面的行李,很明显,走的匆忙,怕是此刻,他们都走了还好几个小时”。
“该死”,燕小蝶一脸愤恨:“这群封建余孽,早晚有一天杀光他们”。
……
时光飞逝,转眼间便是十余日之后,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九月中旬,天气早已经变得微凉。
在这十余日的时间里,金灵格格对满洲青年会的掌控程度更进一步。
没有了溥仪的人从中作梗,现如今的满洲青年会,已经以金灵格格马首是瞻。
而在这过去的十余日时间里,金灵格格也一直带领人手在东洋领事馆外抗议,每日里都喊着处死石井英明的话语。
而也就是在这一日,东洋领事馆内,终于迎来了一位,非比寻常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