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拨浪鼓似得摇头,没由来的就“咕咚”一声咽了口口水。
说实话,我越来越期待了。虽然这样探听别人的隐私不是好习惯,可一想到她是怎么练成用那儿开瓶盖的本事时,我就躁的难受。
瓶子将酒瓶放下,抬脚缓缓前行。我急忙跟上,就听她说:“其实我原来根本不会,是客人要求做的。当时的客人里,有一个你应该认识。”
我认识?
我才来如梦上了两天班,伺候过的客人屈指可数。想了几秒,我有些不可置信的问她:“难道是苗夕?”
“苗夕?苗姐。。。。。。原来她叫这个名字。”
瓶子的回答算是确认了,可我却愣住了。
我说着怎么可能呢,苗姐对女人不感兴趣吧?她也不会这么变态啊?
瓶子听了我的话突然停下脚步,表情认真地盯着我问:你对那个女人有好感?
我不明所以,迟疑道:“好感是有一点,昨晚的事就是她帮我摆平的。”
瓶子不再说话,转头看向一边,那漂亮的眉头紧紧拧着,像在考虑事情。
良久,她又咬起了唇皮,她很突然的说:三栓,天上不会掉馅饼。你在这行干,千万别和任何客人生出感情。那个苗姐,你最好别沾!
她说的很认真,甚至有点严厉。
我本能的有些抗拒这种口吻,问她是不是和苗姐有过节。
可我没想到瓶子听了我这话跺跺脚,转身就走,还没等我追上去,她打个车离开已不见踪影。
“这是搞什么啊?”我呆呆的站在街头,感觉整件事乱七八糟的。
她莫名的要让我知道绰号来历,又莫名的提起了苗姐,还劝我远离。
这一切对于我来说根本就说不通也想不通,那感觉就像喉咙里卡着鱼刺,如鲠在喉般难受。
等了一会没见瓶子回来,我看看还不到十一点,便凭着记忆赶回如梦想再上一个班。
但就在我路过娱乐城停车场时,正好看到苗姐和一个微胖的男人夹在两车之间,那个男人两只手搭在苗姐腰上,要低头去吻。
我顿时便觉着心里不太舒服想要离开,可不知怎的,我鬼使神差的悄悄绕到那车后,就听见那男人说:“小夕,就今天晚上吧,我答应你的一定做到,你勾的我已经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