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我正准备伸手去试他的脉搏时,一弯腰间我发现她手里闪过一缕寒芒,等凑近了一看,这才看清楚那是一根扎我头顶用的银色长针!
难道说。。。。。。刚才在我危机的时刻,这神秘白衣女又给我来了一针?这才导致我的白莲空间出现了那个黑洞,然后引发了不可控生之力的崩腾,让我得以恢复?
我不可置信的看看四周,然后起身探头朝灯塔和小木屋看去,到处都是漆黑一片,根本没有任何人的影子,这也说明不可能有别人来帮我。。。。。。
“喂,你醒醒!”我急忙伸手探了一下她的脉搏,虽然有些微弱可还跳着,这说明她没死。
但不论我怎么喊她拍打她,她就是无法醒来。
这下我急了,我已经知道她才是真正要来救我的人,我怎么能看着她死?况且在她身上我还有一大堆东西要问,我也不能看她这样不管。
想到这里我伸手搭在她的胳膊上,开始疯狂的输入生之力,虽然我并不知道这玩意儿对她有没有用,但现在这种情况下我只有这个办法!
直到过了近半个小时,她才动了动嘴巴。
“白衣女,白衣女!”我把她的上半身向后靠在礁石上,生之力加快速度向她身子里输入。
“切八尼。。。。。挞噶麻乌!”白衣女说了句我听不懂的东西,用力晃了晃脑袋瞬间醒来。
我看着她那纯白色的眼球,完全感觉不到聚焦感,于是只能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急问:“是你扎针救了我?”
白衣女似乎很虚弱,她轻轻的喘息了一阵才点点头:“核壳。。。。。。扎!”
我稍稍一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她应该是在说用针扎在了我的白莲上!
可特么的白莲只是我闭上眼识海里的东西,什么时候成了实际的物质存在于脑子里,能用针扎了?
我一边给她输入生之力一边将这个问题问她,她摇摇头说:“就。。。。。。在脑子里,每个。。。。。。镜像人都有!”
我一听郁闷了,立刻反驳:“可我不是镜像人,我
是。。。。。。好吧,我是新的物种,介于人类和该死的镜像人!”
“镜像人。。。。。。不该死!共存!朋友!”白衣女一听急了,用手撑着地面便晃悠着向我靠过来,用那奇特诡异的眼睛盯着我,纠正我刚说过的话。
我心说你的想法可和沈梦不同,也和那一群镜像人不同。
他们觉得人类都是低等而贪婪的生物,想要把人类全都奴役,而他们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哪里有什么共存或者朋友的影子?
但她刚救了我,我也不好和她争辩,所以无奈的拍拍她肩膀说:“是什么已经不由你控制了对不对?我听他们说,你是他们过去的王,但你被诅咒了所以驱赶出来?如果你当做这些镜像人的首领,双方成为朋友或许还有可能。可现在你自身都难保。。。。。。哦对了白衣女,我必须对你郑重抱歉,沈梦捅你那一刀时。。。。。。”
“不需要,你。。。。。。迷了!”白衣女表达起来很困难,这一句让我想了几秒才明白啥意思: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点点头,没想到她还这么善解人意,看着她又急剧喘息了一阵才问她:“白衣女,你能告诉我苗夕在哪里吗?还有,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
“你。。。。。。想看她?”
“当然!我想带走她,她是我媳妇啊!媳妇你应该明白吧?”我一听她这口气,立刻觉得有门,心里忍不住一股激动。
只见白衣女将那枚银针插入腰间衣服上,然后缓缓的伸出双手:“抓,我的手,闭眼,用你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