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怎么个心里不舒服了?要不要我来揉揉,一揉保证你舒服的不得了!
其实我这句话是在打趣,故意逗她开心。
可苗夕却蹭的伸出腿蹬了我一脚,娇嗔道:“你怎么时时刻刻都想着那点事儿?精虫上脑么?”
我都快郁闷坏了,摸摸鼻子说:“媳妇,话可不是你这么说的。你不舒服,作为你唯一的男人我有责任让你舒服起来对不对?再说了,我不过是问你古舟的情况,你看你这不是鼻子不是眼的,好像我惹了你一样。”
“你还别说,就是你惹了我。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这么生气!”
“我?”我吃惊的指着自己鼻子,心想着怎么就关我事了?
苗夕用力点头,一下从沙发上坐直了身子,哼道:“对!你要是不认识安然,不和她那么不清不楚的,我至于生气吗?”
“你说什么呢?古舟的事和安然。。。。。。”
我说到一半没往下说了,因为我脑子里突然划过一些东西,瞬间明悟!
我前两天在鬼哥家吃过饭,吃饭之前鬼哥的老娘曾和我闲聊过,其中聊的最多便是安然。
她说了安然外祖母是她的老邻居,还是当时街坊里的一大美人,什么挑着人嫁,结果嫁了城里一个倒腾古物的人,还说那人虽然当时有点钱,可名声却不大好听,因为那个男人实际上与“摸金校尉”沾边,是要挖坟掘墓的!
而且后来这个男人曾出过远门,等回来后就精神恍惚,没几天就失踪了,剩下一家老小不知道该怎么过活。
继而这个男人的妻子,也就是安然的外祖母,以为那个男人在外边有了家室,撇下他们母女不管,就发疯跳楼而亡!
而其中这个被反反复复提到的男人,老太太说他就是姓“古”!
怪不得!
怪不得那天苗
夕看了日记跟我说那个人叫古舟时,我总觉得在哪里听过这个姓氏却想不起来,原来是鬼哥老娘说的。
如果安然就是古舟的外孙女,那么苗夕查到后人,一看是安然,肯定心里会有老大的不乐意。
原因太简单,当初她和露露搬来这边复式楼住,安然可是温温吞吞的做了螃蟹又炒菜,直接向她“示威”过,要挑战她作为我女朋友的地位呢!
一通百通,我心里是既兴奋又紧张。
兴奋的是找到了古舟后人,或许可以从那里得到一些关于印章和老羊皮的独家消息。
紧张的,便是苗夕会不会因为吃醋,把这事给耽误下来。
“怎么不说了?”苗夕再次翻个白眼,那醋味浓的能飘街几里。
我摇头苦笑,说媳妇你就别这样了,我已经知道你想告诉我什么了。
苗夕听了一愣,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她眨眨眼问:“你知道什么了?”
我凑过去坐在她身边,也不顾她的反对,直接把刚才我脑海里回忆起来的事情和其后的推断说了一遍,然后点明:安然就是古舟的后人,恐怕还是唯一的!
“知道了还让我说!你怎么就这么坏,是不是想看我笑话?”苗夕一听不让了,抱住我的胳膊就要伸手去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