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干!”
玫瑰欢快的笑着,豪爽的把一瓶啤酒直接闷掉。而她身边的老烟则喝几口停一下,然后看看我再喝几口。
不大的酒店客房,我们三个人正以纯酒的方式庆祝着胜利。
“三栓,你厉害,我们居然以复赛第一的成绩挺进决赛!”玫瑰一把擦去嘴角的酒沫,拿起老烟的打火机对准啤酒瓶盖,只是一用力便又开一瓶。
“要我说,这还不是最让人高兴的!你看看那个什么子跪下时候的样子,我想起来就觉得爽!特么的,老子活到四十多岁,只有生儿子时才这么爽过!”
老烟昨晚脸上的颓废已经一扫而光,他絮絮叨叨的说着,乐呵呵的喝着,从脖子到脸没有一处不红的地方。
这时他俩见我不说话,老烟问我:你觉得什么地方最爽?
我挠挠头想了想,说那两个曰本评委屁也没吃上才爽,干瞪眼,成摆设了。
三人说笑一阵,玫瑰放下手里的酒瓶,醉意微醺道:“三栓,你跟我们说实话,你到底怎么做出来那盘蛋炒饭的,直到现在我还回味无穷。”
老烟一听也放下酒瓶不再说话,拿眼认真的看着我,一脸严肃。
我心想这可怎么说,难道我告诉你们我的身体里有一种奇特的东西?你们打死也不会相信。
可找个什么借口呢?似乎没有东西能让一盘普通的蛋炒饭变成了珍宝一样的东西,让人疯狂。
想了半天我才开口道:“玫瑰、老烟,说实话哈,我是真不知道。不过你们记不记得,有一天晚上你们离开后,我在埃尔法西餐厅的桌子上愣是盘腿坐了一天一夜,等你们第二天晚上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了我?”
老烟一听直点头:“对,记得,当时你身边一圈的桌椅板凳都倒了。玫瑰还说你是苦寻无路,觉着自己做不到乱发飙呢。”
玫瑰虽然也跟着点点头,但却追问我:那跟你把蛋炒饭做到极致有什么关洗么?
“其实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那一夜我突然就会做了,真的,就像有什么东西突然开窍一样,我无法形容。”我实在编不出借口,只能半真半假拿当时的事情来来糊弄他们。
至于他们会产生什么样的联想,我无法控制。反倒是他们联想的越多越好,越玄乎越佳。这样我就省去解释的功夫了。
“切~估计有什么秘诀不愿意说。不过每个厨师都有自己的不传之秘,不说也是正常。算了,我不管这些原因了,我只有一个要求,明天决赛能不能。。。。。。”
玫瑰说到这里,换上一副恳求的表情。还别说,她这偶尔撒娇的样子还能让男人心动。
我说不就是盘蛋炒饭么,没问题。至于能不能帮你忙拿到奖牌,那就要开评委了。
“能!绝对能!我就等着回去打脸那两个记者,然后让刘子铭吃个闷亏!”
。。。。。。
晚上11点半,我结束了和苗夕的视频聊天。
庆幸的是,她根本没有跟我提起玫瑰亲那一口的事情。
但她大部分时间里,不停的和我讨论缘木道整支队伍下跪的事。
这并没有让她感到开心,或者说在最开始的一瞬还有些既视感的欢喜,但很快她就觉着这样做不好。
她的理由很简单,一个能在银座开知名饭店的人,在曰本这个国家里绝对不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