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咱们回去再研究,省的一会有麻烦。”我看到苗夕还在那里痴痴呆呆的盯着羊皮图不放,便劝了她一句。
苗夕深吸一口气将羊皮图重新叠好,珍而重之的放进口袋。
但她刚把羊皮图放进去,似乎又觉着不妥,想了想转过身去,将羊皮图从卫衣的领口塞入。。。。。。
我去,这是要放进罩子里么?这羊皮图可真有艳福,要是我变成它就好了。
两三秒不到,苗夕便转过身来叫我一起走,她说电脑里已经没有任何相关数据,只怕是她父亲连硬盘都换过,不留任何痕迹。
两人关灯,打开手机照明重新返回通风管道,等我将通风栅栏上的螺帽拧死,这才准备转身爬着离开。
但就在我和苗夕正要转身时,突然听到一声细微的门轴转动声。
我听得一愣,身子立刻就僵住了,心想这实验室怎么又来了人?难道是关丽丽和徐正国去而复返?
还没等我想明白,实验室已经开了灯,刺目的光线从通风栅栏的缝隙处透入,果真是又有来人!
这时我发现苗夕也未动,只是神情凝重的趴在原地向下看。
好奇心起,我也跟着向下看去,两秒不到,我便看到一个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下面。
从起身材来看,那玲珑起伏的身段显然是个女人。但她个子不高,大概也就一米六不到。
比较可惜的是我看不到她的面容,因为她和苗夕一样全身裹黑,甚至脸上还戴着一块软皮面罩,几乎将眼睛都要遮没了。
“媳妇,你见过没?”我一扭头贴在苗夕的耳朵上,小声问了一句。
苗夕翻个白眼直摇头,用一根手指竖着压在红唇上,示意我别说话。
于是两人再次去看,这身材娇小的女人竟然也是将实验室仔仔细细的搜索了一遍,看上去比我们和徐关两人还要仔细。
可半个小时后过后,她自然一无所获,拿出手机给实验室拍了几张照,便迅速关灯转身离开。
又稍稍等了一阵,确定没人在附近后,我打开手机照明,拉着苗夕便向外爬。
一路艰辛回到车上,两人都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媳妇,最后来的那个女人,你见过没?”
我迫不及待的问她,心想我们和徐张两拨人能进来,是有各自的便利优势。可那个女人又是怎么进来的?并且又代表了哪一方的势力?
“我。。。。。。没见过!但总觉着。。。。。。我说不出那种感觉。三栓,你觉着她可能是谁的人?为什么那么凑巧,全都赶在今天晚上来我爸这实验室?”
这是为啥?
这确实有点太巧了。可真要问我原因,我也是一头雾水搞不清楚。
看着苗夕一脸期待的神情,我耸耸肩说:你问错人了,我真不知道。
“就知道问你是白问!”
“知道你还问?”
苗夕推了我一把,气咻咻的就启动汽车就要出发。
我说快把羊皮图拿出来给我看看,刚才紧张,也没看出个长短。
谁想苗夕竟然脸红起来,轻轻咬着嘴皮说:“你流氓不流氓?就不能等回去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