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房间的一角,形成微弱的光。
在这个昏暗的房间内,一个小女孩蜷缩着身体,瑟瑟发抖。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仿佛随时都可能滚落下来。
父亲的责骂声仍在她的耳边回荡。
“居然连小你5岁的花火都打不过,你简直就是日向家的耻辱。”
“你这样的人我日向家要你何用,你这样的人不会成为宗家的继承人。”
“从今天起,我将剥夺你宗家继承人的身份。”
“父亲,姐姐以后就要像普通忍者一样接任务,以后任务会非常危险,可能会…”
“花火,从今天起,你就是宗家的新任继承人,首先你要学会的就是摒弃你的善良,危险,这也是一名身为优秀忍者的职责。”
平日里就连一向对自已非常好的哥哥日向宁次,不知为何现在对自已的态度急转直下。
次次在对练中对自已下死手。
雏田现在能做的只有紧紧地抱住自已的膝盖,试图寻找一丝温暖和安慰。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却发不出一丝声音,任由泪水默默地流淌。
心里更是充满了困惑和迷茫,不知道自已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家人会这样对待她。
世界上的人生下来就背负着不同的命运,而这些命运靠普通人终其一生的努力都无法更改,可是明明…自已已经很努力了。
而且也从来没有人问过自已的想法,自已从小到大的梦想都是成为像妈妈一样温柔的妻子。
窗外,风轻轻地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这声音在她听来,仿佛是对她孤独的嘲笑。
不对,雏田掀开被子。
“白眼!”
“鸣…鸣人吗?”
“雏田,你睡着了吗?”鸣人站在雏田的门口,轻轻的朝里面喊了一声。
他之前在前往月球对抗大筒木的弟弟时,曾经看到过雏田的记忆,知道今天是雏田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
被剥夺了宗家继承人的身份,所有人都不理解她,斥责她。
就连他的哥哥日向宁次不仅不安慰,还对她落井下石。
看来前世的中忍考试还是将他揍轻了。
可又念在他后期的表现…算了,暂且宽恕他一回。
至于日向日足……鸣人在想着要不要把他给教训一顿。
告诉她这是爷的女人,以后对她好点。
鸣人最后还是悠悠的叹了一口气,他好歹也算是雏田的父亲,要真揍了他……不好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