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知道干嘛还不问我?”
春泥一听,顿时不乐意了:“有心事的人最需要的便是安静的陪伴。再说了,我问了你还未必会说呢。相反地,倘若我不问,也许你自己就说了。”
这话倒不假,有时候人就是这么犯贱的动物。明明自己想要,偏说不喜欢,明明自己不想要,偏又厚着脸皮接受了下来。当然阿羌并不是这样的人,只不过此事着实让她头疼不已,所以也不知该如何开口罢了。
“嗯……”她犹豫了片刻,忽然大喘了口气,说道:“如果,你是怀着某些目的接近某个人,但后来发现自己干了一件蠢事,你会当做不知道继续往前走,还是往回撤呢?当然,撤的前提是你的性命忧矣。”
“我说阿羌,你的脑袋是不是被浆糊给糊上了?既然知道自己干的是蠢事,为何还要往前走?再说,即便是有性命之忧那又如何?只要向合适的人寻求帮助,也许还没那么糟糕!”
阿羌闻言,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嘲讽道:“别说的你好像有合适的人似的。”
“你又不是我,你又岂知我到底有没有呢?”
“唉,说到底,还是我贪财,为了那么一点小小利益出卖自己的良心,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啊!”阿羌越想越纳闷,最后只得叹了口气,在湖边蹲了下来。
春泥见她依旧打不起精神,便捡起了地上的小石子儿,往湖水中打了一个水漂,转移了话题:“阿羌,咱俩比比谁打的远?”
阿羌无奈:“这种小儿科的把戏你竟然还要玩,看看你都多大年纪的人了?”
春泥闻言震惊地看她一眼,道:“我可尚未及笄,你觉得我有多大?而且看你的模样,不也跟我差不多吗?”
“哼,别看我现在十六岁,但是我的心理年龄可是翻倍的!”
“得了吧,就你?”春泥懒得跟她计较。沉默了一阵,又忽然想到什么般,凑过去好奇地问道:“对了,你们家那个摄政王,是否有婚配?”
阿羌愣了愣,回头看她一眼:“何故有此一问?”
“自然是八卦!你不知道这坊间总流传着各式各样的谣言,精彩得很!”
“哦?那都有些什么?”阿羌难得地有些好奇了。
“多得是呢!”春泥轻哼一声,继续道:“比如有人说摄政王的心上人是个男人,又比如,有人说沈月萱早已怀了摄政王的孩子,正打算近期成亲呢!”
果然谣言是不可信的!
阿羌简直是要佩服那些人的脑洞!
“算了吧,虽然沈月萱确实美得不可方物,而且温厚善良,待人亲切,只不过君无心他并不喜欢呀!”
“哦?你怎么知道?”
“我为啥要告诉你?”阿羌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