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一样的呀!
陈琳想着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而此时,陈山又像以前一样轻轻拍了一下栏杆,眼光到处,尽显温柔。
他就像爱护着自已的孩子一样,爱护着黄鹤楼。
而此刻,弹幕在播放了一分钟的音乐之后,终于有人说话了。
“呜呜,你们不说话是怎么了,为什么我这么想哭!”
“别说了,我一瓶二锅头已经喝完了,先下楼买一瓶先,这个主播有点东西,就是太费酒。”
“楼上的,我一样,一包烟已经抽完,我站在阳台上抽烟,我抽了一半,风抽了一半,清风问我为何如此忧愁,我答,我想妈妈了。”
“我也是,我想我爹了,这些年工作越来越忙回去的时间越来越少,我爸两鬓的头发好像都已经白了,不行,我要回去给我爸打个电话,说什么都要回去一趟。”
“同去,同去。”
“是啊,去他妈的工作,我要回家,我想我妈的红烧肉了。”
“楼上的,你们就知足吧,去年我把我妈送走,我老家就没有亲人了,可能以后也不会再回去了。”
“鼻子酸,想哭,抱抱楼上的。”
“抱抱!”
顿时直播间一大堆抱抱和大哭的表情包飘过。
是啊,
小时候乡愁是一条小小的路,我在村子外头,她在村里头;
后来乡愁成了一张皱皱的车票,我在这头,她在那头;
现在乡愁成了一堆矮矮的土包,我在外头,她在里头。
这就是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
愁断离人肠啊。
缓了许久终于缓过来的陈山,赶紧拉着陈琳的手,郑重的说:
“闺女,帮老爹一个忙,在这里等着这个年轻人,一定一定要给我要到他的联系方式。”
“你老爹半辈子努力的事业就看你的了!”
机敏的陈山已经知道这首诗的重量。
有了这首诗,重新包装一下,搞一个宣传视频,黄鹤楼不得流量爆满?
所以他现在要赶在文旅局没下班之前去找局长。
他缺资源啊!
这么多年黄鹤楼半死不活的,到今年什么资金都没了,甚至维修的费用都缩减。
但现在好了,他看到了黄鹤楼重新崛起的希望。
心中豪迈之情喷涌而出。
他感觉这么多年的坚守,一点都没有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