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要记录下来!”
‘余从京域,言归东藩,背伊阙,越轘辕,经通谷,陵景山……’
曹植作写作的样子,他奋笔疾书,一遍写口中一遍振振有词
“这一年,我从京城回我的封地鄄城。”
“我背着伊阙,越过轘辕,途经通谷,登上了景山。”
“这时日已西下,车困马乏。”
“于是就在长满杜蘅草的岸边卸了车,在生着芝草的地里喂马。”
“你们干什么呢?喂马啊!”
曹植对着几个仆从喊道。
仆从左右看了看,舞台上空荡荡啥都没有。
“王上!没有马、没有草。”
“那就喂饱你们自已!”
“今晚继续赶路。”
曹植训斥着仆人继续奋笔疾书。
看到这一幕引来一阵哄笑。
“哈哈哈。”
“太乐了,喂饱你们自已可还行!”
“这是把这几个人当成牛马了吧!”
“就离谱。”
舞台上曹植继续说着。
“我漫步于阳林,纵目眺望水波浩渺的洛川。”
“洛川?”
“啊!这水真急!”
“啊!这河真大!”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
说着曹植捂住头。
“我不知不觉中精神恍惚,思绪飘散。”
“我飘散!”
“仆人问道,王上,您去哪啊?”
曹植踉踉跄跄,“我飘散呢!”
走着走着曹植眼神和那水中的宓妃对上了。
“美人?”
“我低头时还没有看见什么,一抬头,却发现了异常的景象。”
“有美人,绝色美人!”
“我问了问仆人,他们说这等神女不是凡人能看的。”
“哈哈!”
“谁叫我是王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