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朝晖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怒不可揭地质问:“你到底有没有下药害人?”
她捂着火辣辣的脸颊,委屈道:“我……”
这模样,这表情,还用说吗?
叶心慈痛心疾首地说道:“兰兰,你怎么这么糊涂?”
凌天爵面无表情地问:“你承认了吗?为什么这么做?”
“那个纳什么总裁对狐……喜欢她,我就想着让他失控,侵犯她……姐夫看见她跟别的男人亲热,一定会认定她勾引别的男人……”萧兰兰哭道,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这样,你就会很生气……就会对她很失望,就不会喜欢她了……”
“你没想过这样做会让龙飞失去一个重要的合作伙伴吗?会损害费得蒙的声誉吗?”漫漫忍不住怒问,“你还是萧家人吗?”
“你……”萧兰兰想问,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可是,现在她没有资格这样问。
她怎么不是萧家人了?
气死了!
凌天爵冷酷道:“如果你是萧家人,就不会想不到你的举动将会产生什么后果和影响。虽然你是萧家人,但从来没有考虑过萧家的颜面、声誉,没考虑过龙飞的利益。你不配当萧家人!”
萧朝晖怒极,“凌天爵,你一个外姓人,不要欺人太甚!”
“爷爷说过,你们二房的根烂在二老爷,上梁不正下梁歪。你们夫妻俩歪了,儿女怎么可能不歪?这就是爷爷一直不喜欢你们二房的原因。”
“滚!”叶心慈怒吼。
“如果不是必要,我都不想进来半步。”凌天爵冰冷地下令,“我不会报警,不过,萧兰兰不能踏进公司大厦半步,也不能踏进费得蒙半步。”
说罢,他拉着漫漫离去。
萧兰兰哭着跺脚,叶心慈把门摔上,萧朝晖则是颓然坐在沙发。
回流水别墅的路上,漫漫问道:“你不报警,是不是担心损害费得蒙的声誉?”
凌天爵点头,“这件事必须绝对保密。我已经让刘浩然叮嘱西餐厅的工作人员,一旦泄露风声,一律开除。”
她知道,这节骨眼不能再出风波了,不然,酒店项目就真的要黄了。
洗了澡,她准备睡了,却看见他只围着一条浴巾走过来,呼吸一紧。
凌天爵坐在床边,一把搂住她,“娘子,我来报答你的恩情了。”
“我们玩个新鲜的,好不好?”漫漫乌沉沉的瞳眸狡黠地转动。
“什么新鲜的?”
“捆绑。”
“好呀,太好了!”他兴致冲冲地去找绳子。
很快,凌天爵找来一些布条,还有一条皮带,兴奋地把她的双手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