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直接点头:“我昨晚发微信给铂金财务,早上去银行办的。”
“你不怕我拿钱跑路?”
“跑了也没关系。”
刘思远高估了自己定性,司徒静一直有意无意关注他胸口,似乎随时想再抓一把,导致他聊天很难放开。
这女人不知是性格如此,还是真没拿他当旁人。
问题是,她难道不知自己很漂亮,很有魅力?这么半勾引不勾引的越凑越近,目的明显,谁能安然若素。
男女之间相隔就单薄的几层衣服而已,扯破了,咋收拾残局!
刘思远挪了挪身体,找理由回房把t恤套在了身上。
司徒静遗憾刚刚没多摸两下,倒也拿得起放得下。见刘思远比较中意一道川湘名菜,主动帮他夹了些:“钱既然输给你了,就按你昨天说的,放心大胆折腾。这钱,我就当丢进水中听个响。”
刘思远支了支下巴,心里头一阵古怪。
一千五百万丢水里听个响,得多有钱啊……这大腿抱好,简直此生无忧。
“静姐没点建议么?”
司徒静道:“要说建议,就是建议你做出自己风格来。因为你现在这球厅生意虽说不错,却过于普通。没记忆点,大众,经营方式老套。”
“我对球房不是很了解,但生意是共通的。想发展,想要揽住客人的前提下别具一格,势必要有亮点。举个例子,比如把饭店开进球厅里,把精品店开进球厅里,把私人影咖开进球厅里……休闲娱乐行业,你要理解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客人是为了去玩,去消费。配套服务越周全,体验自然越好。我认为应该不要想着成本,想着如何赚钱。用心把一件事做好,做成既定目标,钱自然而然就来了。且按照你的预想,让人主动找你来寻求合作开办球房,这更需要定位清晰,统一,让合伙人来到你的球房便眼前一亮。”
刘思远有所思考。
经司徒静这么一提醒,他才觉着自己之前许多想法有些过于幼稚。
对啊,合伙人凭什么要来加盟一家自己都能随便做起来的普通球厅?
自己要是想做这行,非做不到的情况下,为何要找个老板供在头上。
可到底要如何才能综合起来?
他隐隐多了些想法,灵光一现般无法轻易捕捉。
司徒静扶着他肩膀起身:“跟同事多商量讨论,咱俩这趟去省城顺便去做的比较成功的球房取取经……别愣着了,赶紧吃饭,吃完还要去出发呢。合同的事,你就让高文成去铂金联系张经理,我把手机号一会发你手机,都安排好了。”
……
省城,江北省的省会,在国内算是几个接近准一线的大城市之一。
距离宛城三百公里,开车大约四个小时。
司徒静去那边是因为铂金有新的酒吧待开业,她要过去跟合伙人碰碰面,随便看看酒吧情况。
没啥主要的事,时间也不着急。刘思远便抽空给新车上牌后,下午三点开车带着司徒静往省城赶。
他车速算比较快,三个半小时进入了省城收费站。
又开大约十来分钟,整座城市灯火尽然清晰映入视线。
车流比宛城要拥堵的多,赶上下班高峰,刚进市区就碰上了堵车。
红绿灯一个挨着一个,车笛阵阵,所有车都在龟速行驶。
刘思远开着的a8在宛城勉强能算个好车,在这里,随处可见一些超跑跟价格昂贵的车辆。
他不急不慢,不超车插队。
随着车流行进尘封的记忆被唤醒许多。
七岁左右,是刘思远第一次对省城产生印象。
当时姐姐刘思瑶身体不好,血液上出了些小问题。宛城无法进行更完善的治疗,父亲就开车带着全家来了这座城市。
因为不是啥很严重的病,父母交替着陪护住院,压力都不是很大。闲下来的那个,每天都会带他在附近的超市,游乐场,美食街游玩闲逛。
诸如此类难忘的事情还有很多。
母亲去世后,刘思远就习惯的不去想这些。只就如此时一般,难免偶尔触景生情,记忆复现。
他开窗点了支烟,车速慢,低头将手机拿出来观看着一些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