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清点,又折损人马三千。
刘邪又是嚎啕大哭,无奈之下,只得回到牧野,重新结营扎寨。
……
只此一战,就几乎折损大军近半。
刘晔是深感自责。
众人也是情绪低落。
刘邪遣退众人,闷闷不乐,独坐营帐内是思索对策。
“叮!检测到宿主打了败仗,扣除【余额】点数五十点!”
【人物】刘邪
【余额】一百八十二,【虎胆】,【筑城】,【吃素】
这……
唉……
刘邪心中纷乱,也无心与系统斗嘴。躺平了。认命了。谁叫自已就是块鱼肉呢……
此时,典韦来报,有一人要见营中领军之人。
刘邪问起何人,傻大个却说不认得。只说那人看着岁数不大。不过蓬头垢面,衣冠不整,形同乞丐。嘴里还不断叨叨着,自已是什么朝廷使者,貌似不太正常的样子。
傻大个本想把对方撵走,所以并没告诉那人是天子亲自在此。却又生怕误了朝廷大事,再三思虑,还是前来禀报,等刘邪亲自定夺。
朝廷使者?
莫非长安也出事了?
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刘邪回想起来,怪不得昨夜晚胸口突突突乱蹦,右眼皮扑扑扑乱跳!
不过仔细再一想,长安有荀彧坐镇,定然万无一失!
这其中另有故事!
刘邪命传那人入帐参见。
只见自帐外进入一人,手持旌节,红缨儿脱落了七八。走起路来,是一步三栽崴,好似多少天没有吃饭的饥民一般,手里却仍死死把旌节抓住不松。
手持旌节?
还真的是朝廷使者!
刘邪是心里咯噔一下。
细看样貌,是头发干粘,蓬乱犹如杂草,光头没有帽子。满脸都是渍泥,却分为青黑紫黄各色,俨然一张大花脸。双目深陷,黯淡无神。胡须凌乱,嘴唇干裂。
看身上衣着,衣服破烂不堪,破布条是条条如缕,根根透风,好似受过鞭打一般,不过依稀仍然可以看出乃是一件朝服。
刘邪看不出此人真实样貌,刚要开口询问。
那人却已看见刘邪,不禁是跪爬在地,口中大呼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