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的分量可不低。
很快,不少以他为首的官员跟着拱手行大礼,齐齐道。
“望皇上做主,让覆盆之冤得以昭雪。”
端漠皇都要被周煜蠢死了!
眼下骑虎难下,他便是帝王,也要做表面功夫。
他沉沉闭眼,不语。
周璟:“这……”
他很为难:“这这可如何是好?”
周煜:“喜公公!”
喜公公像是害怕了,砰一下跪到地上。
“诶呦,二皇子,您可别为难老奴了,老奴哪里敢。”
周煜:“行!你不敢,我敢。”
他一把夺过。
“端漠十七年,吴阳干旱灾民无数,吴阳为东昌伯爵府老家,当地知府和东昌伯爵府关系密切,赈灾粮少了三成,我想问问三弟,去哪儿了!”
东昌伯爵府可是德妃的母家,也就是周承德外家。
周承面色平淡。
去哪儿了?
自然被东昌伯爵府和知府贪污了啊。
他知道此事没管,只是让舅父他们别做太过分。
再说了,东昌伯爵从吴阳苑州弄了不少钱,每年朝廷征收的赋税,苑州也是比别处多得多。多出来的放自家腰包。
他不也是受益者吗。
周承不语。
他神色自然又放松,好似被批判的不是他。以至于官员开始怀疑此事冤枉了他。
“同年,吴阳苑州祝家命案,周承涉及,皆为主谋。”
他取出一物,让身边的太监拿下去给官员一一查看。
“这是物证。”
周承总算说话:“我不认。”
祝家和他可没仇。
哦,周璟杀的。
疯批觉得,可以是周承杀的,所以假证据都带上了。
周承冷冷看向周承:“证据在,便是人证也有,三弟以后有的是时间对峙。”
说完,他继续道。
“端漠十八年……”
他说一件,所有人的脸色都难看一分。
楚哲成:“看不出来啊,这玩意竟然喜把人的脑袋割下来!天,他好恶心。”
朱舜:“之前京城茶馆的七个脑袋,你还记得吗!我怀疑就是他做的!丧心病狂!”
楚哲成:“我记得!当时吓死个人!”
“端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