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公主帮了我。”
柳莺莺发自肺腑:“当时路上那么多人,却无一人出面,我知他们是怕摊上事,可我也清楚,能去边上那间茶楼喝茶的都是富贵人家,更有勋贵子弟踏足,他们那样的人物,便是瞧见了,也会视若无睹,不会给寻常百姓做主。”
世道就是这么个世道。
她有些不好意思:“公主果然如我表哥说的人美心善。”
邵阳指尖一顿。
柳莺莺眉眼弯弯补充:“我就一个表哥,公主应当是见过的,他叫慕衍。”
邵阳:……
倒没必要说这个。
既然是误会,那就没事了。
邵阳:“你可以走了。”
柳莺莺有些懵。
可邵阳的气场太强大了,她听话的重新爬回马车。
邵阳没再去酒庄,她临时让影卫调头。
这边,咸猪手哭爹喊娘的被送去医馆。
手是接不上了,但包扎开药止了血。
伺候的下人,哪里敢吭声。
表少爷才来京城,他的母亲是侯爷的亲妹妹,嫁了人后吃了不少苦,如今人没了,侯爷没见上远嫁妹妹的最后一面,又心疼这个外甥,便接到京城安顿。
侯爷对这个外甥很是疼爱。
如今出了事,侯爷不敢寻公主,毕竟这件事是表少爷理亏。可又舍不得罚表少爷,只怕开罪惩戒的的是他们这些奴才。
果然,荣安侯赶来了。
他走的很快,朝其中一个奴才心口就是一踹。
“废物!”
“表少爷人生地不熟,做了错事,你们为何不阻!”
他们敢吗?
他们只是奴才,还能做主子的主儿?
可这话他们不敢说。
“奴才该死。”
“奴才该死。”
荣安侯:“表少爷呢!”
“在里头包扎。”
医馆为了救助伤患,内设隔间。
荣安侯面上的急色真切,入了隔间后,里头很快传来表少爷的哭诉,还有荣安侯的安抚。
和荣安侯一道过来的还有荣安侯夫人。
荣安侯夫人垂眼跟着进去。
她看着荣安侯将人半搂在怀里,事无巨细的问大夫,如何养伤,需要吃什么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