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天赋,不知道跟陈木的射箭天赋比,谁更差点。”
“教导射箭的陌生身影要是真人,估计会口吐鲜血而亡。”
春困秋乏,夏打盹。
暖阳和煦的阳光驱散不掉困意。
眼皮子打架的他,回炕上睡了会。
下午。
从陈荣富家田里干活回来的母亲董小香,面带笑容的走进院子。
她中午带出去的野鸡已不见踪影。
想来是卖掉了。
黄昏时分,陈二家又是一顿美味的半只清炖鸡。
吃的饱饱的一家人,躺上炕上,逐个睡了过去。
夜深人静的时候,雨滴落在茅草屋的屋顶上,发出稀稀疏疏的声音。
睡的十分香甜的陈言青,只是感觉屋里冷了些。
他下意识把盖在身上的被子往上拉了拉,裹紧,只露出个头。
几场春雨几场油,下多了也发愁。
雨后的清晨,有人欢喜有人愁。
空气中弥漫着土壤和植物的芬芳气息,陈言青拉开堂屋的门,清凉感扑面而来。
看着有些泥泞的院子,他才发觉昨夜下了雨。
陈言青看着雨后的清晨,诗性大发,刚想吟诗一首。
母亲董小香一步一脚印,走进了院子。
鞋的两侧沾着许多泥,这模样一看就是去过田里了。
陈言青看到母亲董小香的脸上有些忧愁,疑惑的询问了句:“娘,这么早去田里干嘛?”
“刚下过雨,去看看。”
母亲董小香回答完,叹了口气:“野草长的更快了。”
“春雨贵如油,没想到母亲为野草长的快发愁。”他黑黑的脸上惊讶过后,嘴里说道:“野草长起来就拔呗。”
“过几天就要拔了。”
陈言青此刻并没有理解母亲董小香为什么会出现这种表情,直到几天后。
问候野草的十八代祖宗,是他拔过草后的真实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