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当初可以,我那天一定不会强迫她!我错了,没有估计到她的感受。”
秦沐河的话很悲伤,话里深深的忏悔,极其认真苍凉。
像日薄西山的夕阳,一点点沉下去,
这个男人总是如一杯温白开般射心心魄,举止言谈间,给人无限柔和安逸的舒适。
“二叔就是来说这件事的?”
秦慕言慵懒的问,鼻音重,浓重的烟味集结在那。。
“也并不是,嘭——”
话音未落,电话里,蓦然传出瓶子破碎的声音。
“发生什么了?”
秦慕言下意识一问。
“哦,没什么,隔壁人家的猫从我窗户偷偷爬了进来,打碎了一个花瓶,这不是第一个了,没事。”
轻轻咳嗽了几声,电话那头,“我还是出去和你说,这房间里有些闷。”
秦慕言吸着烟,此时正怅惘的望着外面,断点的烟灰随着微风飘散在了地上,空气里,也都是烟灰的气息。
“嗯。”
“我知道有个地方,念念一直想去,但是缺始终没有去成,当年,说好要一起去的,但是,始终没去成。”
“什么地方?”
“她喜欢有山的地方,曾经想过去大山里支教,给孩子们陪读,后来,这个愿望也不知不觉被搁浅,现在,不知道她是否还记得。”
“大山?”
秦慕言听见后,微眯的眸子隐隐衍生出一团火,奇形怪状。
“对,大山里,她喜欢去。”
秦沐河说完,解释说,“一些贫困地区的孩子,她见不到孩子受伤,经常会去那里,或许,可以到那里找找她。”
“好,我知道了。”
秦沐河若有所思的答应,嗯了几声,随后,与秦沐河掐断电话。
眸光中,脑海里在回想刚听见的画面,神秘的可怕。
“怎么了?”
林勉见他一脸的奇怪,不由得询问到道。
好半响,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股画面。
“刚刚是我二叔打电话给我,说姑姑极有可能去了大山支教,曾经,她就幻想做为教室,从此将一生奉献给那些孩子,如今,这些事情,都消失在往日的云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