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带我去哪儿?”
他生气,她还心情不好呢。像是个野蛮人一样,一点也不温柔,也不管她疼不疼,就给拽上来了。
然,没人回答。
“我还有事,让我下车。”
嗯,依旧只有她一个人的声音。
这下子,她也恼了,这算什么,做哥哥的真以为自己可以随意限制她的自由吗?
“陆慕白,你是聋子吗?”
聋子还是死人,回个声不行么。
车子开得很快,停车的时候,她就注意到这里是哪里了。
他的公寓,曾经缠绵无数次的地方,如今——
她最不愿来的地方,即将成为他和傅子暖家的地方。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却不再沉默,嘴角勾起冷凛阴柔的笑意——
“你说能干什么。”
曾经,在这里能做什么,她应该没忘吧。
陆安染蹙眉,不等她再说话,就听到他的声音再次传来,尽是薄凉:
“自己走上去,还是我扛你上去?”
陆安染:“……”
有区别,吗?
女人和男人对峙,从身体力行各方面来看,明显她是吃亏的。
所以当身子倒在那大床之上时,她也没想挣扎了。
反正都被他逮到了,挣扎疼得是她,陆慕白想要的时候,从不许她拒绝。
可今天好像他真的很生气,扯去领带解开衬衫扣子,就开始对她的衣服下手了。
牛仔外衣被脱去,那束起的马尾也散落了,红唇上是他带着惩罚性的啃噬,他的吻太过急切,她不喜欢这样的暴戾,眉目蹙起,紧盯着眼前的男人。
那晚在荒岛上,就不该和他再次发生关系。
这下好了,有第一次,就有无数次。
那谈不上丝毫温柔的吻落在她锁骨之间,温热的指腹却覆上了她的手腕,那昨晚被自己划伤的地方,染了暖意。
他就是这样,一方面强制暴戾,另一方面却又温情。
这样的男人,才是最不该招惹的。
“怎么弄的。”
陆安染呼吸一重,没有回答。
“告诉我,谁伤的?”
这次他却不许她不答,扣住女人的下颌迫使她与他双目相视。
似乎她不给答案,他就这么一直跟她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