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叫这个女人是主人的老婆,怠慢不得。
司空聆歌看它这副神情,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精光。
嘿嘿……
小白露出警惕的表情:她又想做什么了。
“小白,趴地上多难受,上来坐。”司空聆歌笑眯眯的,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小白眯着眼,不受诱惑。
“干嘛那么防备,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司空聆歌嘴上说没什么,表情却一副奸诈的模样,让人看了忍不住头皮发麻那种。
女人心,海底针。
谁知道你又在想什么鬼主意。
小白后退。
“跟着上官睿在英格兰佣学校那么多年都没害怕,居然怕我一个女人?”司空聆歌故作惊讶道。
谁怕了?
它只是不想被捉弄。
这女人,什么招都有。
有次还在它的双眼圈涂黑,让它装熊猫逗女儿开心……
想起这些惨痛的经历,小白都忍不住要感叹,主人为什么会娶这么一个女人回来,还生个那么捣蛋的女儿……
每次想要捉弄狼的时候,司空聆歌和江日暖都会先给一颗糖,一个“小白小白”叫得很亲热,一个“咯咯咯咯(哥哥哥哥)”的各种讨好。
所以,对司空聆歌的友善,小白是非常警惕的。
“放心吧!我保证不在你脸上画东西,上来坐啊。”司空聆歌笑眯眯的。
小白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无奈地挪动位置——
即使知道这女人又想捉弄自己,它也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顺从。
谁让她是主人心爱的女人。
要是不顺从,这女人在主人的女儿上官日暖那里嘀咕几句,它就有得受了——
绝对一整天被当成马骑。
被当马骑是小事,反正小主人很轻,一点也不是负担。
真正负担的是,要骑着小主人跑——
不能跑太快,要是让小主人从背上跌下来,上官烈绝对会一刀把自己给结束了。
这年头,当只狼居然这么辛苦。
小白真怀疑,自己是不是上辈子欠了这对母子的。
唉……
长叹了一口气,爬到座位上去,坐好。
司空聆歌没有说话,上上下下,打量着它。
小白被看得全身发颤——
这女人,又想做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