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宜宁与秦槐远对视了一眼,父女二人从彼此的眼神中都看出了几分意料之中的了然。
“想来是你这法子有效了。”秦槐远搂着昭哥儿,在棋盘上落下一子,木质棋盘上发出一声脆响。
晗哥儿在秦宜宁怀里扭动,好奇的伸长脖子往门外看,闹的秦宜宁也无心下棋了。
“娘亲,外面,我想去外面玩。”
“晗哥儿不学下棋了?”秦宜宁掐了掐晗哥儿软乎乎的小脸蛋。
晗哥儿索性一头扎进秦宜宁怀里,又是扭屁股又是摇头:“不嘛,娘亲,晗哥儿想出去看看!哥哥也要去!”
昭哥儿手里抓着棋子玩,似想不到自己一声不吭还会被“连累”,惊讶的看着晗哥儿。
晗哥儿已经从秦宜宁怀里蹦出来,抓着昭哥儿的手往外跑:“哥哥,走!”
秦宜宁和秦槐远禁不住摇头失笑,父女二人一同往帐外而去。
他们所在的主帐位于营地之中,距离城门尚远,可是周围兵将们都在议论,即便没有亲眼看见,对于城门处情况他们也都才猜到了。
军汉们见秦宜宁与秦槐远带着两个孩子经过,纷纷拱手行礼,对于王爷的岳父和王妃,都极为敬重。
来到阵前,还不等靠近逄枭身边,便已见城门大开,城门内人头攒动,并不知门里之人是要做什么。
徐渭之、谢岳等人已聚在逄枭和季泽宇身边,众人都面色平静。在武力的绝对优势之下,他们明知道李启天翻不出什么浪花来,是以也丝毫不觉得紧张,甚至还隐隐的透出几分兴奋。
陈兵城下这么多天,王爷也没有进一步的吩咐,他们早已摩拳擦掌等的不耐烦了!虽是发动总攻必定会有所伤亡,可历朝历代,哪一位开疆辟土的帝王不是马背上打天下?只要是战争就一定会有伤亡,这也是历史的车轮滚动时候任何人都无法改变的既定事实。
“爹爹!”晗哥儿倒腾着小短腿,拉着昭哥儿跑向逄枭。
逄枭闻声回头,便禁不住笑了,一把将跑到跟前张开双臂求抱抱的晗哥儿抄在怀里,另一只手也将晗哥儿抱了起来。
昭哥儿搂着逄枭的脖子不吭声,乖乖的靠在父亲怀里,眼神疑惑的看着远处城门。
晗哥儿却调皮的要往逄枭脖子上爬,抓着逄枭的头发借力,像一只不安分的小猴子。
季泽宇在一旁看逄枭被抓头发疼的龇牙咧嘴,不免好笑的摇头,对着晗哥儿摆摆手:“晗哥儿,来季叔这里。”
“季叔,我要高高的!”
季泽宇一愣,不大明白孩子的意思。
秦宜宁这时已走到近前,无奈的道:“这孩子,是想坐肩膀上,你别由着他。”转而已去告诉晗哥儿,“你是大孩子了,怎么总想坐肩膀上?”
“无妨。”季泽宇明白过来,一把将晗哥儿放在了自己肩头,双手抓着他的两只小手。
这对于季泽宇来说是一种新奇的体验,他没有孩子,自然是第一次体会这种类似于做父亲的快乐,孩子柔软的小身体坐在他的肩头,明明没有多少重量,却是背了很重要的东西。
季泽宇与逄枭身高相仿,坐在他肩头的体验就与骑在逄枭肩头一样。晗哥儿开心了,抓着季泽宇的手直摇,还晃荡着小短腿,脚跟不经意好几次踢在季泽宇肩膀上。
“季叔,他们在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