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栋别墅的地下室内传出凄厉地哭喊声,屋内的人个个都视若无睹一般冷眼看着她。
“少爷,少爷,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求求你饶恕我这一次吧!”
只见程云云遍体鳞伤的跪趴在地上,额头早已经磕破了皮,整个人更是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苏禹之面无表情地端着酒杯抿了一口,指尖微抬,保镖立即把她押跪到他面前。
“呵,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饶恕你?”
说完,他抄起一旁的酒瓶朝她脑袋上砸下去,鲜红的血液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
“老子最烦的就是你这种人头猪脑的女人了,愚蠢至极!”
“你也是该趁机好好长长记性了!”
“来人,给我把她手指剁下来一根!”
苏禹之捏住他的脸,威胁道:“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就不是剁手指这么简单了,知道吗!”
“知,知道……”程云云身躯打颤着,丝毫不敢反抗,生怕自己会因此被驱逐出去。
“别去挑战对你的耐心。”这是他对她的警告,更是最后一次的容忍。
程云云点头应承着,很快便被保镖拖走。
不出一会儿,猎犬来福叼着一根残指跑了回来,尾巴摇得直飞起,一副求主人夸奖的模样。
“好狗,赏你了。”他挠了挠它的下巴,准允道。
只见来福嚼了嚼几口囫囵吞下,然后“嗷呜”一声趴在苏禹之脚边。
这时候,老管家端着伤药走了进来,满眼心疼着说道:“少爷,您的伤口该换药了……”
苏禹之衣衫褪下,满背渗血流黄的伤痕,冰凉刺激的伤药涂抹,吭都不带吭一声的隐忍着。
“老爷也是够狠心!您怎么说好歹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怎么能下得了如此狠的手呢!”
“都说人心是肉长的,我瞧着老爷的心里铁浆灌出来的!”
老管家满脸心疼,一边涂抹一边吹着凉气,口吻像哄小孩似的说着:“少爷,您要是难受就说出来,我怕我自己手没个轻重弄疼您……”
苏禹之轻“嗯”了一声,他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少爷,最新收到消息,可荣把姜万给绑了……原西深刚飞往j洲!”
老管家放下伤药,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问道:“我们要不要趁乱把原西深杀了?这样他惨死在国外也不会轻易怀疑到我们身上!”
苏禹之既没有同意,也没有不同意。
只见他穿好衣服坐了起来,端起酒杯仰头喝上大半杯,问道:“程安安呢?她也跟着去j洲了?”
“没有,她还在粤海市。”
“少爷,现在j洲那边您想怎么处理?埋伏在那边的死士就等您一声令下了!”
苏禹之放下杯子,光着脚走到落地窗前,他眺望着外面阴雨的天气,说道:“让大家伙按兵不动……”
“按兵不动?这可是铲除原西深千载难逢最好的机会啊!”
“少爷,您莫怕不是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