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安傲娇地别过脸,那生气地嘴巴嘟得高高的。
“别气了好不好?”原西深抓起她的小手亲了一口,然后放到自己脸庞位置,温声哄道:“要是还不消气,你打我也可以!”
“哼!谁要打你!”程安安抽回手,叉着腰生气道:“说得我像个泼妇一样,一生气就喜欢打人!”
“没有没有,我这不是太没眼力见了,明明我老婆大人在书房埋头苦干的抄书,我还讲风凉话……都是我的错,别气了好不好?”
程安安低头看着原西深那委屈巴巴的眼神,就好像一条温顺的金毛狗狗在看着自己一样。
“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姑且原谅你一次!”
“嗯嗯嗯,我宝贝真好!”原西深立即把带回的椰浆米糕端到她面前,说道:“尝尝味道吗?”
程安安抓起一块粘糯的米糕放进嘴里,顿时就把生气那事全忘了,眉开眼笑地吃着甜食。
然而端坐在一旁的方知予,看着这对小夫妻的相处,抿唇轻笑了一声,心里甚是羡慕不已。
“三表姐,听说叶豪礼好久不回家了?”原西深抬眸看向方知予问道。
程安安一边吃着椰浆米糕,一边竖起八卦的小耳朵听着。
“习惯了。”方知予轻扯红唇,脸上露出一抹苦笑。
之前因为他善自去警局和丽娜和解的事情,两人争执一番过后,叶豪礼几乎不怎么回家了……
“我可听说他外面有人,你注意点……”
说完,原西深给程安安斟上一杯茶,小声提醒:“宝贝,吃慢点,别噎着了……”
“呵,由他吧!反正也翻腾不出什么大浪来。”方知予冷哼。
“确定不需要我出面吗?”
“不用,我自己会出面解决的。”
“舅舅在你结婚前有和叶家做财产公证了吗?”原西深问道。
因为他想到三表姐当年和江晚离婚的事情,那时也是因为在财产分割问题上拉锯许久。
当年粤海市铺天盖地的新闻都是:<凤凰男与真公主的婚姻,到底是是赚钱还是爱情?>
因此,方知予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日日寡欢,整天靠酒精去麻痹自己。
“做了,所以我才说叶豪礼翻腾不出什么大浪,他不仅什么都得不到,叶家反倒要支付我一大笔钱赡养费……再说现在叶家生意都是背靠着你才苟且运转下去的,他再蠢钝,关键时候也是分得清利弊的。”
原西深瞧着方知予这次在婚姻关系里也算得上是清醒的,他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毕竟宁拆十座,不拆一桩婚。
临近晚上十点,方知予才从原家离开。
她一个人坐在车上许久,然后从包里摸出一根细烟点燃,红唇轻启吐出袅袅白烟。
陆续抽完半包烟后,她才不情不愿地往家里方向驶去。
刚进门就见保姆抱着哭闹不止的孩子,两人在小花园里走来走去。
方知予蹙紧眉头,接过孩子哄着,“宝宝乖,我们别哭哭了喔……”
可孩子依然哭闹不止,他甚至用小手揪扯着她的头发。
“叶豪礼今晚也没有回家吗?”方知予不耐烦地问道,然后把孩子塞回保姆怀里。
“少爷……少爷目前没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