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西沉一听,立马倒在床上,使劲的捂着胸口,做戏假的不得了的叫道:“啊,疼……颜颜,我疼,我的胸口好疼。”
“哪里疼,我看看。”苏颜轻声问。
脸上的表情也柔和了很多。
明明,是某人假到不行演戏;可谁让她愿意配合呢?
或许爱到骨子里就是这样。
哪怕明知道他在唱一出假戏,即使假的要命,你也不忍戳穿,反而会配合着他表演完毕。
“哪里都疼。”慕西沉说。
苏颜没有告诉慕西沉的是,她也疼。
从身体到骨头再到心,都是疼的。
疼的要命。
离开他,她很疼;
而留下,只会更疼。
既然逃不掉,好像也只能留下面对。
现在,她唯一可以祈祷的或许就是:
一:慕西沉什么时候娶妻子,然后放她离开;
二:慕西沉什么时候对她感到厌倦或者疲惫,然后让她离开;
三:慕西沉自己想通了。
但基本第三种情况是不可能出现的,那么……就只有“一”和“二”。
而无论是哪一种,苏颜都知道离开的时候必将是再一次的撕心裂肺和伤痕累累。
逃不掉的宿命,她现在只能接受。
而人生,有时往往要比戏剧要精彩多了。
慕西沉出院的那一天,他的未婚妻来了。
手捧火红热烈的玫瑰花,高调接他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