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院子,塔里兹生气的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一直到晚饭时间,塔里兹才走出房间,来到客厅。
老黄见塔里兹出来,笑了笑,对张记说道。
“出国一趟不容易,你可以在这里多玩一段时间。即使是旅游观光,这里也有很多值得去看一看的地方。”
“你做宝石生意,去过了Jtc,也可以去尖竹汾,那里也是宝石交易市场。”
“相比较Jtc宝石交易市场,尖竹汾宝石交易是另一种模式。”
“很多国人来泰国进货,他们会去Jtc,也会去尖竹汾。两个市场模式不一样,本身就是利润。”
“这里还有很多宝石经纪人,你手里有好的宝石,也可以让宝石经纪人帮你挂卖,这才是利润最高的方式。”
塔里兹坐在椅子上,听到张记要走,他也没有心情挽留。
本就是跟着过来玩,也没有正经事要做,走留不是问题。
看了看塔里兹,发现他脸色很难看,知道塔里兹的困难没有解决,还有可能雪上加霜。
这个时候塔里兹很危险,张记不打算和他交流,万一一句话说错了,不知道塔里兹怎么噎死他。
坐飞机的时候,塔里兹没有少拿一巴掌说事,几乎成了张记的魔怔。
一巴掌之仇不报,塔里兹心里会很不舒服,说不准就等他说话,再次噎死他一遍。
虽然不痛不痒,但是听着也难受。
“黄爷,这两天多谢您的款待,我计划坐明天上午班机。不知道你明天上午是否有计划,提前来向你告别。”
“我在魔都上学,大多数时候都会呆在魔都。如果黄爷回国,或者在国内歇脚,请一定说一声,我过去拜访您。”
老黄笑了笑,笑容里很慈祥。
张记是塔里兹带来的,老黄很喜欢张记,一顿饭见识一个人秉性,张记的秉性很好。
挨过饿的人会珍惜粮食,不介意饭菜口味的人,才会在竞争的世界生存。
塔里兹没有说话的意思,老黄倒一杯茶,送到塔里兹面前。
塔里兹拿起茶碗喝一口茶,然后拿着茶碗,看到茶中自己的倒影。
面色憔悴,鬓角有了白发。
政治斗争消耗了心力,也消耗掉生命力。
放下茶碗,塔里兹看向老黄,随后看向张记。
“明天回国,你的事情办完了?”
张记哂然一笑,慢悠悠说道。“没有办成,呆在这里也没事,我先回国,处理国内的事。”
塔里兹冷哼一声,不屑说道。“你能有什么事,无非就是纺织纱的事。”
“突然间冒出的订单,旁遮图省抢了信德省的棉花,估计就是因为你的订单。”
“有人赚钱就会有人亏钱,这事透着阴谋。”
“以我的估计,肯定是有人做局玩对冲,所以才会调动一批纺织纱。而且对冲的单位很大,你只是其中一部分。”
“去年底就有人在信德和旁遮图收购棉花和纺织纱,你不要兴冲冲的掉进去,买的到手,出不了手。”
张记笑了笑,塔里兹说的事他考虑过,不过做生意就会有风险,不能因为有风险而不去做生意。
李雪岩的保障没有太多效力,唯一让张记痛快接下订单的原因是损失在可控范围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