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人,本官特奉皇上之命北上查案,路过这陇城发现碰巧发现有人倒卖私盐所以顺手借你这府衙一用,徐大人不介意吧?”
徐尚明哪里敢说什么,强撑着笑了笑:
“不介意不介意,这是下官该配合的。”
萧立秋又看向一旁的花静谦:
“没想到花侍郎也在。”
花静谦笑了笑,说自己是公务在身恰巧路过陇城,见萧大人再此判案所以来观望观望。
萧立秋点点头,然后也不含糊,俨然当成了自己的地盘,还叫人给徐尚明和花静谦看座。
“啪!”
那本林海自己做的私账被萧立秋扔到了林海面前。
“林海,这账簿可是你做的?”
东西就是在他的书房发现的,证据确凿林海不得不认。
“回大人,是下官的。”
“那你说说,这账簿中记录的一笔上个月发生的盐买卖是怎么回事?”
林海开始装懵。
“这就是正常的卖盐给那些商人啊,下官作为盐官,将这笔交易记录下来是下官的分内之事啊!”
萧立秋一声冷哼,将那本交给朝廷看的账簿又翻了出来。
“那你说,这本账簿为何没有记啊?”
“两本账簿本是为了对账,这本……这本……下官是忘了写了。”
见这林海不知悔改还在满口胡言,萧立秋又将记录朝廷运盐的册子也发了也翻了出来。
“既然如此,那你告诉本官,这笔盐为何在朝廷的册子上没有记录?难道是朝廷也忘了吗?”
眼见着自己扯的谎不过几句话就被萧立秋揭穿了,林海不敢再口出妄言,他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道:
“大人,大人,是下官刚才一时糊涂欺瞒了大人,下官知错了!”
“那本私账上记录的是私盐买卖!但都不是下官卖的啊!下官只是给了这些来处不明的盐一个出处罢……”
萧立秋将惊堂木狠狠一拍,吓得林海当即闭上了为自己开脱的嘴。
“就算你不是主谋你也是从犯,贩卖私盐可是重罪,到时候朝廷追究下来你一样跑不了干系!”
眼见自己逃脱不了朝廷的问责,林海怕的跟只鹌鹑一样,跪在地上都能隐隐看出他在发抖。
“萧大人,下官真的知错了!下官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救救我吧!”
萧立秋收敛了一下气势,缓着声音道:
“若是你能从实招来,告诉本官何人是那幕后主使,本官也愿意在皇上面前替你求个情。”
林海当即看向徐尚明和花静谦方向,待触及上徐尚明手里一个小金锁和二人隐隐威胁的眼神时,林海是一个字也不敢说。
那小金锁是他给自己才出世的小儿子打的。
徐家在陇城根枝错节,倒了一个徐尚明他后面还有族人。
若是这些族人因为徐尚明的事报复在他的小儿子身上,他一个戴罪的小官哪里能抵挡得住啊!
林海一时哑了口,不知道该怎么办。
“林大人,怎么?你不想戴罪立功?”
林海想了想,只能先行缓兵之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