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知道花静谦和太子狼狈为奸的事,夜不惑心里早已明白那内奸就是花静谦。
但毕竟是花竹空的亲生儿子。
没有确切的证据,夜不惑不想贸然开口引得花竹空不快。
“岁岁在将军府待的时间多,若是将军府真有心怀不轨之人,让岁岁知道比较好。”
夜不惑开口道。
花容钰和花无境见花竹空花突然秘密派人来找他们,心里都猜想是出了什么大事。
父子两人不敢耽搁,很快就回到了城主府。
待走到花竹空房间门口的时候,正好和赶来的花无坷碰上。
花容钰眉头一皱,心里有些疑惑。
若有什么大事父亲叫自己和境儿是为了商量对策,为何还要叫岁岁来?
压下心里的疑惑,花容钰带着花无坷和花无境一起走了进去。
然后就看见夜不惑已经坐在了里面。
但花容钰也没有多想,毕竟如今两军一起镇守边关,夜不惑已经算是半个将军府的人了。
花容钰刚一坐下,就开口问道:
“父亲,可是出了什么大事儿?”
花竹空深深叹了一口气。
没有说话,而是将那信纸递给了花容钰。
“这!这是哪儿来的?”
花容钰一看到那信上的内容,就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惊讶的问了出来。
花竹空没有说话,而是夜不惑开了口。
“城主府的管家昨夜将这信纸绑在信鸽上,被夜一截获。”
花竹空一听是夜一从信鸽上拿下来的,皱紧了眉头,问道:
“那信鸽可放回去了?”
“您看到的是拓印,信已经原封不动的送粗去了。”
一听这话,花竹空放了心。
没有打草惊蛇就好。
那信纸又传到了花无境和花无坷手中。
花无坷看完之后和夜不惑对视了一眼。
前世祖父就是因为这作战计划泄露而丧命,花无坷难免有些担忧。
看着花无坷眼里的忧虑,夜不惑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见众人都看清了信纸上的内容,花竹空开口问道花无坷:
“岁岁,你在将军府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花无坷不打算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就告诉花竹空和花容钰那内奸就是花静谦。
怕他们觉得自己是因为在京城受了委屈所以对花静谦不满,对自己的话也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