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把你的手段用到欣赏你的人身上去吧,我不欣赏你!”
“小白脸,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娘别的本事没有,只有一身的力气。”女子抬起自己碗口粗的胳膊,朝行素扬了扬。
行素没有理会,她内心还是有些紧张,银针不在身上,她虽然熟悉穴道,却没有内功可以点穴,如果被这些粗壮的女人抓住,她免不了要受辱。
“快出来排队,吃饭了、吃饭了。”这时屋外传来看守严厉的大喊声。
“美人,晚上等着我!”女人从行素身边走过,小声说道,然后愉快的走出了房门,十几个女人也鱼贯而出。
行素小心翼翼地排在几十个女人的最后面,她怕排在中间被那些女人吃豆腐。一边看着周围有什么可以利用的尖锐之物,可以用来晚上防范,就是几根绣花针也好啊!可这里除了石块还是石块,吃完还不算太差的晚饭,行素匆匆捡起几个稍微尖锐的石块放在怀里,希望可以抵挡这些变态的女人。
犯人是按时吃饭,按时劳作,按时洗漱,按时休息。
哨子吹了几声,犯人一一回到房中,在看守甲的监视下,一个个如乖宝宝似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那个收了行素贿赂的看守甲,深深看来行素一眼,转身离去。行素不知道,在这里,如果送给场监(看守长)一笔银子,是可以申请单间的,此时,她却就失去了她们的庇护。
月光洒在采石场上,采石场内好像铺了一层淡淡的白霜,皎洁的月光通过窗子照进通房内,带动了一颗颗躁动的女人心。
悉悉索索的起床声在灰暗中响,行素趴着,汗毛竖起,睁大眼睛,看着暗中悄悄摸索着的一个个黑影。
行素翻身坐起,背后靠在石墙上,手中握着几个尖锐的石头,尖头朝外,警惕的看着几个围上来的高大身影,是白天的那几个女人,她们果然晚上行动了,看出来这样配合的行动不是一次两次,而是非常的熟练。
不能等她们围上来,万一被四个人分别抓住四肢,那她就任由她们宰割。
行素看准一个女人,石头的尖部冲向她的气海穴,这个穴道位于体前正中线,脐下1寸处,手不用抬起,就能用石块狠狠撞击,击中后,冲击腹壁,动静脉和肋间,破气血淤,身体失灵。这个女人没有看到行素的手上尖石,见行素冲她而来,就伸手想要捉住她的胳膊,不防行素突然出手一个尖锐的东西击中小腹部,她就‘碰’的一声倒在地上,动弹不了。
边上一个女子见身边之人摔倒,稍微一愣,行素抬手用石尖猛地顶上她两*中间膻中穴,
女子感觉心慌意乱,神志慢慢不清,也晕倒在地。
行素见连中两人信心大增,直接超前在另一名冲上来的女子,*中央直下一肋间处的乳根穴上很撞一下,猛烈冲击她心脏,使她休克倒下。
剩下的五六个女人,见此情况,稍微停顿一下,为首的女子一挥手,四个女人一起朝行素扑来,一名女子用铁一般的双臂猛地抱住行素的臂膀,把她的双臂紧紧地箍住,行素手正好压在女子腹部的脐下三寸处,她把手中的石块前端顶住这里,身体使力向前推动,好像很贪恋这个怀抱一样,长条石块的尖端刺入女子关元穴,冲击她的腹壁下动、静脉及肋间神经震动肠管,气滞血淤,女子吼叫一声放开行素,捂住腹部蹲下。
可另外三个女子还有那个老大已经围上来,把行素搬到在床上,老大压住行素的胸口,抓住她的手,其他的抱腿的抱腿,抱头的抱头,后背伤口在大力的压制下,火烧似的疼痛,有液体从后背流出,巨大的痛觉刺激了行素的潜能,她张开口死死咬住压在她胸口的老大的耳朵,双脚拼了命的胡乱踢着,老大忍不住行素吃肉似的猛咬不松口,还上下左右的东拉西拽,终于忍不住开口大叫起来。
几个女子慌了,忙松开对行素的遏制,想掰开行素的牙齿把老大的耳朵救出来,看行不通,就对着行素踢打起来,行素不管她们,也不管老大拽拉她的头发,只是右手摸到老大第三胸椎棘突旁开1。5寸处,用石块一下又一下的打击起来,终于老大停止了一切动作。行素把老大推开,伸手抱住一个踢自己很欢的一条腿,在这条腿上内踝尖直上三寸,胫骨后缘的三阴交穴处,又是使劲的用石块猛捶,该腿的主人不久就倒在地上。
行素又去扑向一个最近的人,这个女人看形势不对,都想撤退了,最终还是被行素楼主了腿,行素又是一阵不要命的敲打,这个女人终于倒下,可行素也只剩下一口气了,和她们的拼斗,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喘息着躺在地上,口中满是鲜血,分不清是她的还是别人的。
“老大,老大,你醒醒!老二、老二,老三…。”对方还有一个人没有倒下,行素不甘的看着她,眼睁睁看着她一步步红着眼来到她的面前。
“没想到你还是一匹烈马,既然她们都不能动了,那就让我来驯服你吧,既然你喜欢热闹,大家都来当观众,你可要给大家好好表演啊!”最后一个女子说着阴森的笑了,黑暗里露出她一口白森森的牙齿。
行素没有动,虽然后背在流血,虽然浑身上下无一不是红肿青紫,如撕裂般痛疼难忍,但她还是没有痛的打滚,只是后背着地的躺着,她看着女子一步步走来,她盯着女子的三阴交穴,等待她到来的那一刻用最后一口气,把石块猛撞那个穴道。
“住手!”不远处床上坐起一个男子模样的人,她轻轻的一声,让前进的脚步停住了。
“以后,她是我的,你们谁也不准动!”男子模样的人,声音也如男子,很是醇厚好听。
看热闹的几个人也悄悄躺回自己的床铺上,没了声息。
“我只能是我的,你们谁的也不是。”行素声音嘶哑地说完,还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