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还是疼,”徐运亨说,“桥北,要不我就不去了,仪式正常进行。”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程桥北说:“那怎么行,舟山这么大项目,要没有徐副总这么德高望重的人物在场帮忙镇着,我可没底,不管怎么样,您可得提携小辈,帮我唱完这出戏。”
每次都被程桥北嘴上得了便宜,他竟吃哑巴亏了。徐运亨这次就滚刀肉做到底,你就是说出花来,我也不去。
徐高的事,他必须要在其他高层面前拿回面子,让一个小辈份的把他的脸面给丢了,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
程桥北又问张秘书:“张岩,徐副总的药在哪了?”
“!”张岩一愣。
“药,心脏病的药呢?”
张岩眼珠一转,刚才只是蒙骗程桥北的说辞,根本就没有药。
“快找啊。”程桥北催他,“这么重要的药你也搞丢了,徐副总要真出什么事,你担得起责任吗?”
张岩张张嘴,却无法反驳,再看徐运亨直冲他眨眼,张岩只能闭嘴了。
“对不起,程经理。”
程桥北拧眉,“你跟我道什么歉,赶紧找药去。”
张岩只能假装回房间去找药,套房里只剩下程桥北和徐运亨。
包厢门被人再次敲响,程桥北大声应门,魏莱推着餐车进来,看到此情此景也紧张的凑过来询问:
“程经理,徐副总怎么了?”
程桥北说:“徐副总心脏病犯了,药还找不到了。”
魏莱注意到程桥北眼神暗示,她立马明白了,“我想起来哪有药了。”
徐运亨一边哼唧着,一边半眯着眼睛看两人,见魏莱也急着跑出去,演得更起劲了。
“哎呦……哎呦……疼啊……”徐运亨颤抖着手说:“桥北,我真参加不上了,你别管我了。”
话音刚落,就听到客厅里传来一声呵斥:
“徐运亨你少跟我装,我看你不去试试?”
徐运亨僵住,脸上的表情瞬间正常,也不叫疼了。
程桥北收回手,在床边站直了看向走进来的程向恒。
程向恒一脸威严的走进来,凶狠的目光盯着床上惺惺作态的徐运亨,后者不自在的拉了拉被子,“程总,你怎么来了?”
程向恒没理他看向一旁的程桥北,后者恭敬的頜首,“程总。”
“这么点事都办不明白?”程向恒冷冷睇他眼。
程桥北说:“是我照顾不周。”
程向恒冷哼一声将目光移到床上的徐运亨身上,阴恻恻的声音问:
“病了?心脏病?”
徐运亨迟疑下点头,“嗯。”
“你确定自己得了心脏病?”他再问。
徐运亨听出他的话外音,舔下嘴唇说:“额,我现在好了,没事了。”
程向恒说:“既然没事,给你十分钟立刻下去。”
徐运亨忙不迭的爬起来去穿衣服,“好,我这就去。”
程桥北随着程向恒走出套房,走廊里此时只有两人身边的秘书。
“你这么轻易就被拿捏了?”
程桥北嘴唇翕动,解释在这时候是最愚蠢的。
“下次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