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司墨彻底对她失去耐性,烦躁的捏了捏眉心,忽然笑了,“也许需要痛一下才能提醒你记起来。”
接下来的时间里,整个手术室里都充满了女人尖锐的惨叫。
一声一声,由强变弱,到最后女人因为体力不支彻底昏厥过去。
“景先生,移植的子宫已经取出来了。”
病床上,宋灵儿已经疼晕过去。一直到手术最后她都不肯承认,景司墨忽然想起宋斯曼那时候也是这样一遍遍哀求不要打掉孩子不要拿走她的子宫……
胸口一阵窒息,男人眉头皱起,转身离开了手术室。
景司墨漫无目的的开车绕着偌大的城市周游,等到他停下来想歇一口气时,却不巧刚好正对上一家黑色门匾,有些陈旧古老的店铺。
他站在门口停了一会儿,终究还是走了进去。
这是一家老字号的寿衣店,已经在本市存在了许多年。老板娘是个中年女性,见到男人进来,迎了上去。
“先生,需要点什么?这里但凡跟死人有关的,都有出售。”
“我……想订一套小一点的寿衣。”
“那大概是多小的孩子穿呢?”
男人沉默了很久,久到老板娘都忍不住催问,他才缓缓开口,嗓音里带着浓郁的怆然。
“我不知道……我只在梦里见过她。”
“……”
……
一周后。
景司墨正驱车去墓地的路上,助理突然打来电话,他听完,立刻调头往医院赶去。
见他赶到,刘波迎了上去,“总裁。”
“人是什么时候醒的?”已经顾不上有些狼狈的衣装,男人大步向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