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润不要再摸了,我小穴痒得紧,好难受——啊啊——”凌夕忘乎所以地叫了起来,只因那带着厚茧的指腹一遍遍摩擦她细嫩的唇肉,淫水汹涌而出,没多会儿就蔓延到了阿润的手腕。
阿润欲火中烧,低头一口几乎将整个乳肉都吞进口中,卖力地舔弄吮吸着,一边还含混说道:“凌府二小姐怎么这么骚浪,若不是令主下令不准操你,奴才宁可精尽人亡也要把你这嫩屄日穿。”
凌夕闻言,意乱情迷之时急中生智,一边摸索着握住阿润的阳物,一边套弄着娇喘道:“你们令主莫非也看上了我的身子,那为何不干脆来奸了我?”
“骚狐狸,还想着被人奸?”阿润从一对浑圆双峰中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凑到凌夕泛着红晕的脸颊边,小心厮磨道:“要我说我们令主就是白白端着架子,放着如花似玉的美人儿不好好享用,非要等什么事成之后再与二小姐圆房,这不就便宜了我等腌臜人!”
边说着,阿润目露淫光,拇指仍旧摩挲着凌夕的淫珠,另外两指渐渐伸入了蜜穴深处。
“什么事成之后?依我看,你们令主藏头露尾的,怕是成不了什么大事——啊啊——太深了,要去了——啊啊——”
“骚屄这么紧!”阿润两指一深入便被四面八方挤来的蚌肉紧紧吸住,来回动了两下,又有淫水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阿润心中不禁感慨,这女人是有多淫,巫山堂的那些女子加起来怕是也没这凌府二小姐的水多。
“阿润你慢点儿,弄疼——我了——啊啊——”粗暴的抠挖令凌夕不住地痉挛,掺杂着些许痛楚的快感致使她舒爽得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鸾凤堂的观景亭一对男女忘乎所以地交媾,欢爱的喘息和呻吟惊走了几只乘凉的雀子,惊落了一树的桃花。
然而正当凌夕就要在叁根手指的拨弄下达到高潮之时,阿润的一席话却令她瞬间从炙热的顶点跌落冰冷的谷底:“现在梁顺王谋反,顺带的杨氏、凌氏都被灭族了,京城早已乱作一团,尚不知明天还有没有命活着,老子不如今日就豁出去了干死你这骚货!”
说罢,阿润手下发力,一把抄起凌夕满是爱液的光洁大腿扛在肩上,闪烁着晶莹淫液的幽穴就大喇喇地张开在其眼前。
“你说什么,谁被灭族!”凌夕恍惚中如同经历了晴天霹雳,失去了情欲控制的她忽然厌恶起眼前的男子,他明明如此粗鄙不堪,又何德何能去碰她的身体。
阿润感受到女子眼中的退缩,更激起他的占有欲,拇指使劲掐了一把淫珠,大声吼道:“怎么不骚了?方才不是哭着求人奸你么,现在奴才就来满足你。”
“放开我!”凌夕眼看着男子从裤裆掏出一根庞然巨物,条条青筋分外明晰,表皮粗糙黝黑,被捅一下怕是要去了半条命。
阿润咧嘴一笑,单手扣住凌夕的两个手腕,拉到其头顶,嘴唇贴上凌夕的右耳:“骚娘们儿,老子今日就算是死也要操烂你的屄。”
“不,不要——”对上那双殷红的眼眸,凌夕苦苦哀求,她只是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却不想玩火自焚。
“啊——不要,我求求你——”巨物已经抵在穴口,滑腻的爱液渐渐流向干燥坚硬的阳物。凌夕几乎急出了眼泪,而那红艳的穴肉竟还不争气地舔舐着,想要吞掉那巨龙。
“二小姐是嫌弃奴才么?”阿润不怀好意地笑,猛地将男根没入叁分,见凌夕死咬着嘴唇强忍着发出欢愉的淫叫,便慢慢进出了几个来回。就是要这样逗弄她,阳物上粗粝的表面浅浅地刮着穴肉,浅尝辄止,做足了前戏。
“求求你,不要——”凌夕双手动弹不得,只能拼命地摇头,胸前的两团乳肉却随着身体的晃动来回打转,那粉嫩坚挺的乳珠还挂着阿润吮吸后的津液,亮晶晶地如同熟透的樱桃。
“啊——”阿润食指与拇指比成圆圈,朝着挺立的淫珠弹了几下,凌夕忽然就毫无征兆地泄身了,喷出的淫液渐了阿润一身。
“开了眼了,”阿润狂喜,“还没插到底就尿了,二小姐真是名副其实的淫娃荡妇!”
“滚开……”凌夕连喊力气也没了,她方才真的泄了,可是尚在穴中的男根还在继续激发她的欲望,她再清楚不过自己的身子,这一刻是多么渴望男人的阳物,谁的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