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睿情动不已,俯下身,用两指撑开阴唇,只见嫩红的小穴还肿着,雪白的大腿内侧均是红紫的吻痕。刘琰竟敢这么折磨二小姐!箫睿不禁怒从中来:他一直捧在心尖儿的珍宝竟被欺负成这个样子。
箫睿伸出一指插入小洞,接着用唇叼住了花珠,只来回舔弄了两下,花珠竟硬得不像话。爱液一股一股向外涌出,箫睿都来不及尽数吞进口中。箫睿一边舔舐吮吸,一边将两指送入穴中抽插,黏腻的爱液挂满箫睿手指,竟还有一丝蜜液连着小穴和箫睿的指尖。
“啊啊——我要肉棒——啊——”凌夕的小穴紧紧吸着箫睿的手指,却仍旧觉得不够满足。
箫睿不慌不忙,从旁边小几上拿起盛药的白玉汤匙,缓缓推入凌夕的小穴,翻动着刮磨敏感的肉壁。
凌夕浑身震颤,尖叫着被这不规则的器物搅动的连喷出几股淫水。箫睿将汤匙取出,竟是装了满满一勺纯净的蜜液。
“夕儿的蜜液,想必是极甘甜吧……”箫睿一边将手指放入穴中继续抽动着,一边将一匙的淫液送至凌夕微张的口边。
凌夕自知那是何物,竟伸出小舌卷了一口,黏腻的蜜液挂在她唇边,好不香yan。
箫睿情动不已,凑上唇去,舔净了凌夕唇边的爱液,接着将汤匙送入自己口中,就在凌夕面前饮下了她的甘甜。
“嗯啊——阿睿操我——”凌夕受不住这极致的勾引,攀着箫睿的肩膀一遍遍求欢。
箫睿心旌荡漾,一把扯开腰间玉带,掏出早已坚硬的男根。不似刘琰的龙根那般粗长威严,箫睿的阳物粉嫩清秀,尺寸却依然不可小觑。
箫睿扶着男根拍打了几下凌夕的小穴,又震出几股蜜液,一碰穴口,便感到穴肉在绞着他的阳物向里吸。终是在凌夕不断地苦苦哀求下,箫睿将阳物一挺,快速抽插起来。
“阿睿——啊啊肉棒好大——入死夕儿了——啊啊——”凌夕不住淫叫,胸前的两团乳儿被操的左摇右晃。“阿睿——使劲操夕儿的穴——操尿夕儿——啊啊啊——”
箫睿大惊,暗骂昱王果然是个衣冠禽兽,竟教凌夕口出这般污言秽语。胯下力道不由得加重几分,手掌捏住凌夕不断晃动的乳肉,狠狠道:“夕儿哪里学来这些淫词艳语,这般浪荡竟如那窑子里的婊子!”
凌夕闻言羞红了脸,然更加浪荡地喊着:“夕儿想被操——啊啊——夕儿就是骚——夕儿是窑子里——啊啊最骚的婊子!”
“好,那我今天入死你——操干你的穴——让你没力气爬出去再做婊子!”箫睿对凌夕又气又爱,更加卖力地将她送至极乐。
箫睿跪在床上,将凌夕翻身趴在床上,抬起她浑圆的臀部,朝着紧致的小穴发起最后的攻势。箫睿的阳物快速地进出,带出一股又一股蜜液,龟头越顶越深,甚至顶到了子宫口,顶得凌夕小腹都微微隆起。
“啊啊啊——阿睿——要到了——夕儿要去了——啊啊啊啊——”
哗得一股浓精射进凌夕的子宫深处,阳精滚烫,激得她的花穴痉挛似的抽动了几下。
箫睿见凌夕如脱力般趴在床上拼命喘着,无法动弹,瞬间清醒了几分,随之万分后悔,竟忘了她还病着。
这时屋门被砰的一声踢开,箫睿转身便对上刘琰熊熊燃烧的怒火。
“本王把你放出来,就是让你这么伺候王妃的?你难道不知道她病着么!”刘琰大怒,盯着满床的凌乱不堪,随手摸了一件干净毯子上前将毫无一丝力气的凌夕裹了抱在怀中。
“箫睿知错,请王爷责罚。”箫睿此刻清醒了许多,看着再度陷入昏迷的凌夕,他狠狠地掴了自己一巴掌,自责自己怎能在夕儿病着的时候与她欢爱。
“将郎中请来德馨居。”刘琰冷冷说道,继而头也不回地抱着凌夕大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