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王焯听到这个名字,摸了摸眉毛想要上前。
这两人一直在其他宫殿吃宴席,醉着酒又一直惦记着苏幼虞住处,全然不知道秦封早早出来的事情。
苏幼虞伸手拦过他,“我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究竟出不出去?”
“苏幼虞你好大的胆子啊,秦封现如今可是罪臣,你把他偷偷从牢房里弄出来,还藏在自己床上!”王焯浑身酒气的靠近苏幼虞,“这秘密我要是给你告出去……”
苏幼虞挑了下眉,“告出去怎么样?”
他说着笑了,一把抓过苏幼虞的手腕,把人拉近了些,“那可就是死罪!”
王焜凑上来,“这样,郡主别怕,你陪我们兄弟玩一晚,我就帮你保守秘密可好?”
苏幼虞甩开他的手,“那你们知不知道,你们的所言所行,也是死罪?”
王焯很是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郡主别钻牛角尖啊,”王焜也笑着上前,“我们只不过是发现了郡主私藏罪臣,在与郡主争执的时候,小小的惩罚了一下郡主,结果郡主不堪受罚承认了自己的罪责,这说出去,我们还是为朝廷分忧。”
他们两人一步一步朝着苏幼虞逼近。
“郡主怎么这样糊涂,秦封曾经是风光,现如今算个什么东西,一个过街老鼠而已。给小爷提鞋都不配,郡主你看上他跟他玩,倒不如跟我们兄弟俩玩。”
苏幼虞眉眼微垂,意味莫名的说了句,“那既然二位这么不想走,就别走了。”
这一下听起来活像是妥协,屋子里两人都是心神荡漾,纷纷大胆了起来。
王焯顺势要去抱她,被苏幼虞推开,“王家公子身上酒气重,我先去给你们倒茶。”
“还倒什么茶啊,”一旁王焜大笑着突然不管不顾,直接拦腰把苏幼虞抱了起来,直接摔在了秦封躺着的床上,“你嫌弃我们是不是?秦封这垃圾东西你都能看上,我们不论如何也是贵门公子哈哈哈。”
“秦封这东西现在就算是给我家当拴着绳的看门狗都不配,我踹他两脚,他一声都不敢吭……”一旁王焯说着正准备去压苏幼虞的手。
突然鲜血溅了一脸!
回过神来,发现自家四弟弟瞪着眼睛捂住脖子,一句话也没再能说出来,接着就被苏幼虞从床边踹开,跌在地上。
而此时苏幼虞手上指环竖着尖利的刀锋,就是割断了王焜喉咙的元凶。
王焜人还有意识,捂着脖子鲜血泱泱流出,痛苦的挣扎着。
苏幼虞手上沾着血,维持着刚刚被摔上床的状态半坐在床上,身后就是还在昏迷的秦封。
“你弟弟似乎不太会说话,长了喉咙也没什么用。”她抬眼看向王焯,声音凉的厉害,“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王焯瞪大了眼睛,连连后退一个不稳撞上了身后的花木架子,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你,你杀人,杀人了!你你敢杀我们王家人,你……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你藏匿秦封这个死囚,你,你完了,”王焯又跌跌撞撞的爬了起来,“我再说一遍又怎么样,秦封这东西现在就算是给我家当拴着绳的看门狗都不……”
王焯话还没说完,突然间整个人又愣在原地,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苏幼虞身后!
王焯忽然一下子又跌坐在地上!
苏幼虞冷着脸,挑眉刚要起身,突然腰间环过一只有力的手臂。
苏幼虞愣了下,不等回身看他,就感觉到她沾了血的手被人握住,秦封略略滚烫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手,重新把她指环上的利刃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