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酒肉朋友,酒肉朋友!从谢国华办公室出来,徐为民很郁闷,他打了郝建电话,说自己想喝酒了。
接电话的时候,郝建也是刚刚从谢主任办公室出来,徐为民出来之后,谢国华越想越觉得无聊,把郝建叫进办公室里狠狠训了一顿。
这几天郝建就一直没好心情,老婆婉茹还是没有回来,那天他跑到机场问了,机场的说那边的航班都发了,然而这边没有消息,都三天了,什么情况?机场的也没有解释清楚,说等马航那边有了解释再给回复,要郝建等消息。
因为心情不好,谢国华的训斥无疑是火上浇油,郝建马上爆发了,如果不是候正德进来抱住他,他早把谢国华撸倒在地暴打一顿了。
出来的时候,正好有一个女人,很是轻蔑地看了他一眼,郝建在气头上,那想许多,横了一眼,
“看什么?又不是你家老公!”
“没修养!”
“修养,你当然修养好了,看,那么妖的脸蛋,那么大的胸脯,确实修养是极好的了,咳咳,不会是让哪个领导摸大的吧,还有你那大屁。。。”
“下流!”那个女人闪身上了楼。郝建稍稍有些解恨,问过候正德,“蛮舒服的,怎么松手了呢?”
候正德吓得面无血色,“郝处,你知道是谁吗?”
“女人,一个漂亮女人,实话告诉你,这种女人,老郝我是尝多了!”
“甘霖,甘霖副省长!”
郝建差点软倒了,幸亏这下候正德抱住了他。
晚上,郝建与徐为民两个难兄弟相互安慰着喝了很多酒,结果徐为民喝醉了,郝建把他安排到宾馆,自己回家休息,与伊莉通了一回电话,得知她的厂子投产了,心情又好了很多,甘省长啊甘省长,这不全是我的错啊,哪个叫你人长得那么年轻漂亮,脸上也不写个省长两字,我哪知道啊!
哼,不过也不管了,得罪就得罪了吧,你大不了就去李书记那儿告个状,呵呵,李书记也被我拿着呢!
女省长算啥?还不是个女人,老郝我还准备和女总统睡一觉呢!
郝建正沉浸到无限的幻想中,突然一个女人打来了电话。
声音如此的柔弱,听起来像是受了重伤一样,“喂,郝建,你在哪里。”
郝建也很严肃,估计对方最近的心情差到了极点,他可不想自讨没趣,“你是谁啊。”想挂了又有点舍不得,这么甜美的声音,聊聊天也好诶!
“郝建,我是邢睿,”
邢睿不是个忘恩负义之人,原来在塔山乡的时候就帮过郝建几次忙。但是因为她不懂为人处事,与电视台的关系处理太差,后来听说嫁到怀化,从此与郝建再没联系。
“郝建,我在三只耳酒吧的六号卡座,我等你。”
欠着人家的情啊!郝建也是个知恩必报的人,虽然人情郝建早就拿身体给还上了,但今晚他还想再还一次。为啥?那女人可是个酷似陈乔恩的尤物啊!
郝建打了个出租车来到丰台县的酒吧街,三只耳酒吧的标志是一头有三只耳朵的可爱老鼠,虽然现在未到夜间,却已经有了顾客。
顺着每一个卡座上的数字,郝建很容易找到了六号卡座。
整个酒吧里弥漫着浪漫的主旋律,不仅四下昏暗、灯光晕晕沉沉,而且正中央的小舞台上一位钢琴师陶醉的弹奏着深情的乐曲。
郝建看了看四处,这里的年轻男女居多,一对一对都沉浸在这爱的海洋之中。
“你来了。”邢睿看到了郝建站在卡座边。
郝建坐了下来,“我来了。”
此时桌上已经摆放了四瓶酒,其中两个瓶子已经空空如也,邢睿端着一个高脚杯子,优雅的翘腿坐着,但消瘦的脸蛋透出她疲惫、烦恼的心。
邢睿怎么会如此放纵自己,别人不是说她嫁给了市里一个高官,难道婚姻遇到问题了吗。也不待这样嘛,手气不好,就换个位置嘛,自身这么好的条件。
邢睿主动为郝建倒上一杯酒放在郝建面前,“来,陪我喝喝酒,我一个人很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