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怪你,洗澡用了那么久的时间,”
“嗯,我向你陪罪来了!”郝建抱起了娇滴滴软酥酥的罗慧敏,用脚磕开了门,一看浴池,满满的一缸热水,准确来说不是水,是玫瑰花,
“郝老乡,你真好!”罗慧敏双手环住了郝建,在他的脖子上狠狠咬上了一口。这人招人恨呀,自己无意间说起,最浪漫的是躺在爱人撒满玫瑰的浴池里好好地洗个澡,自己都忘记,他却记住了!
相视一笑,开心的笑了
到了床上,两人都已筋疲力尽了,
“郝老乡,好幸福,这辈子我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小妖精,这也叫幸福啊,等你遇到好的男人,那才叫真正的幸福!”
“不,不会了,起码是这辈子不会了!”
“小妖精,是的,我只是你的一个驿站,只是你不经意路过的一道风景。。。如果有一天你有了新的彼岸,你要忘记我!”
“老乡,别说了,我不再是小姑娘了,我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额,女人啊,要求的很简单,也不知艳容妹子她和我是不是一样的想法,哦,老乡,你敢肯定陈处长对艳容妹子是真心真意的么?”
“嗯,我相信我的眼睛,也相信伯明他不会让我失望!”
“这点也是,到了省委这么久,我可没听说过他的一句坏话,按理说,象他这样的官二代,不说活在花从中,就是傍红依绿也不为过。他是个本分的人,他不会下了床就不认帐的,这点我也信,问题是艳容妹子可不一定喜欢他,你说与一个不喜欢的人生活到一起,能有幸福吗?如果这样,这对艳容妹子太不公了!”
“你想多了,刚才艳容说的话你没听见么?伯明符合这样的标准啊!”
“可人家说的那是醉话啊!”
“醉话?喝醉酒了做的事也要负责哦!再说了,感情的事还不是可以慢慢培养的么!”
“是吗?”
“是呐,古人就是那么过来的,洞房前两个人还是陌生人,最后怎么样了,还不是白头偕老,儿孙满堂。。。”
“也只有你想出这样的鬼点子,老思想,封建,龌龊。。。下”
郝建一翻身,把嘴巴给她堵上了!
清晨,一束刺眼的光线打在郝建眼皮,横躺在书房书桌上的他缓缓挣开眼,与此同时,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响彻对门:“啊”连绵的声线足足持续了十秒钟才堪堪收住,接着,又是断断续续的抽泣声从对面房间飘出。
此时还在云端里徜徉,罗慧敏睡得香甜,郝建困意全无,嘴角露出一丝早知如此的坏笑,他迅捷起身,踱步踮脚到对面客房前,一条微微开启的门缝将室内景物暴露出来,这是郝建在早上小解时刻意拉开的缝隙。
如意料之的镜头应入眼线,陈伯明半边脸明显有一个小红手印,而床边的许艳容更是垂头哭泣着,哗哗的泪水流淌在被角,心痛十分的模样。
可
下一刻的郝建徒然一怔,因为他发现了一个关键性问题,床上的两人竟都没穿衣服
靠,不会吧!
老郝细细一寻,大脑轰然做响,陈伯明神色迷茫地穿着衣服,许艳容呜呜抽泣着用被盖住她那玲珑的胸,衣物杂乱遍布,床底下都有不少,而最最震撼的是,白色的被单上,一抹樱红扎是刺眼。
这足足说明了一个问题,两人发生过性关系,而且艳容竟然是初女!
一切都超乎了郝建的想象,陈伯明是个不折不扣的30岁老处男,这他是知道的,而且陈伯明的人生目标和自己差不太多,就是找个好老婆以陪伴一生,郝建的目的是让他跟许艳容睡在一起,造成假象,以便对女人了解为零的陈伯明对许艳容产生些情愫之类的,然而,两个都是第一次制爱的男女,竟然熟门熟路的做了,这不可谓不是个奇迹吧
许艳容这个人有点小虚荣,在古阳法院时曾经与院长柳建立有点小流言,可令人诧异的是,她的身竟保持的如此完整,这也是个奇迹吧,本对许艳容的一丝不满和对陈伯明的一丝愧疚,此时此刻,消散全无。
郝建蓦然兴奋起来,一个成熟的老处男,一个美丽的小圣女,多么般配的一对呀,嘿嘿,倒是便宜陈伯明这货了。
他不动声色地悄然退下,往省政府奔去
房门外已聚集了不少人,都是来找省长陈敬文的,他们并不认识郝建,看到他来了就急急地往里冲,一个个拉下脸来,一个年纪稍长很有派头的中老年人拉住了郝建,“小伙子,这是省政府啊,”
“是啊,省长找我,我见他来了!”
“这。。。”中老年人皱了眉头,省长找你?省长能有什么事找你?还以为郝建失恋得了失心疯,刚想帮助几句,却听省长办公室门开了,一个戴眼镜的人出来叫了一声,“郝处长,省长请你!”郝建咧嘴笑了笑,向大家说了声不好意思啊!众人都目瞪口呆,省长会请他,请他,这不科学,不科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