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俗人,做不到心如止水,有不愉快的事情便会愤怒,遇见开心的事就会哈哈大笑。
像这件事也是如此,她控制不住愤怒。
不过,只要秦淮小哥哥开口,她总能笑出声。小哥哥是她的镇定剂,也是行走的合…欢药~
……
……
翌日清晨,秦淮正在洗碗。
“是阎老先生啊,秦淮在洗碗,我把电话给他听,稍等片刻。”
商雅找出秦淮的手机,摁下接听键,一边解释,一边走进厨房,将手机递到秦淮耳边。
“阎老先生,找我有事么?”
秦淮停下动作。
“话说你从核舟之后,再也没出核雕作品了。不要一直玩玉雕啊,回来雕两件核雕作品。”
阎老先生语气中带着一股酸劲,像一个盼浪子回头的老父亲。
秦淮顿了顿,方才开口解释:
“唉,我在核雕方面最近灵感很匮乏。不过,李百尺正在研究新作品呢,几个月了,估计又在憋精品核雕。”
其实秦淮玩玉雕玩嗨了,除了平时练一练手,很少处心积虑玩核雕了。
毕竟核桃的脊纹带来的限制巨多,让秦淮无法放飞自我、肆意妄为。
“你也要多创作一些核雕作品,不能顾此失彼!
对了,下午来你家喝喝茶,能招待否?”
阎老先生话锋一转。
“明天下午,晚辈没空诶。”
秦淮语气歉然。
“晚辈下午要最后修订笔记本,再教一个小时课,然后去购买玉料、木料、核桃料……行程都安排满了。”
“往后推一天呢?”
“明天有空!明天下午阎老先生来我家喝茶罢。
晚辈还有一件事想要拜托阎老先生。
就是近期我可能会举办婚礼,但我的父母已经作古了,所以能否请阎老先生坐我父母的位置?”
“当然没问题!没问题!!没问题!!!”
阎老先生语气渐渐增强,将这句话重复了三遍,听得出来,在那边坐着的阎老先生已经笑得皱纹满脸了。
“商雅是个好姑娘啊,以前就听说这个姑娘很会经商,明天我到你家来详细商谈。”
阎老先生心满意足的挂断电话。
商雅在一旁听得笑意粲然,但见秦淮扭头,立刻便绷紧笑容,傲娇的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