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夭折的,只能是黄土一抔。
想明白这一点,苏东山点头道:“爹,放心,我明白。”
这下苏沛三人再次诧异了。
“你明白什么了?”
“我现在修为太低,不足以自保,所以要低调、藏锋。”
“这……”
三人都愣住了。
完全没法子将眼前的苏东山跟记忆中的那个瘪犊子玩意儿联系在一起。
怎么就一下子这么成熟了?
难不成以前都是装的?
就想着有这么一天一鸣惊人?
苏沛眉头紧锁,忽然盯着苏东山的眼睛问道:“儿子,你该不会是被什么人夺舍了吧?”
苏东山心底一凛。
这个问题他在上午苏沛刚走就反复思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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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底也模拟了几十上百种被人这么问的时候该怎么回答。
眼前苏沛这种情况很好回答。
“夺舍,什么人夺舍就为了给你当儿子?”
“那你……”
“你一直说我没出息,丢人,我要证明给你看!”
“可你……”
“你越失望,我出息的时候就越解气!”
苏东山傲娇地哼了一声,撇过头去。
这些看似小孩子心性的话都是他结合原主记忆中老爹对他的失望,跟他琢磨这个年龄孩子心性应有的表现才说出来的。
绝对的对症下药。
果然,
眼见苏东山跟往常一样露出不耐、自负的神情,苏沛再无疑惑。
这小眼神,这小性子,是老子的种,没错!
一旁许老轻笑开口:“小子,也别怪你爹,他也是为你好。”
苏东山这才看向一旁的二人。
只是一眼,他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一段不妙的记忆袭上心头:老爹苏沛求他教导原主。
结果老人用玉简化作戒尺,从他后背抽到屁股,从门口将他抽飞出去数丈。
尽管他既没有皮开肉绽,也没有屁股开花。
但从后颈到屁股那火辣辣的疼却一直挥之不去。
这一下也成了原主为数不多的噩梦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