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学子笑道:“真是蠢啊,你难道还看不出来,人家故意的!
就你们三个歪瓜裂枣,也用得着人家苏东山拖下水?
人家苏东山此时在为我临海书院挣回颜面。
而你们,却只能在这哓哓吵闹!”
又有人疑惑:“故意?”
“对啊,他有这样才学,考校对他来说还不信手拈来?
我听说了,他以往每次都是先考校不合格,然后补考就轻松通过。
这样才学,竟被人讹传为不学无术,真是可笑!”
“如此特立独行,在整个书院都是独一份。我决定了,以后苏东山就是我的楷模!
下次考校,我也要弄两艺不合格!”
“诶,你说的有道理,我记得有位鲁训夫子曾说过,没有不合格过的求学生涯是不完整的……”
时刻留心众人动向的程放傻眼了。
才学?
故意?
特立独行?
楷模?
这些词都是说苏东山的?
他又偷偷看向苏东山,这说的是你吗?
苏东山却已经看向第二个夫子:“请夫子出题。”
这位夫子看向第一个还未动笔的学子,暗暗摇头,抽出一题,念叨:“酒,不限诗词。”
第二位学子正是那徐进,听到题目后,眸中陡然泛起惊喜。
他在观湖书院有“酒剑学子”的美誉,嗜酒、懂酒、酿酒。
关于酒的诗词,他敢放言,在场五院,不六院的学子,没有一个比他更懂酒,更能写出好的诗词来了。
再看苏东山,却已经皱起了眉头!
好事情!
他不会写酒!
想想也是,哪有人什么诗词都擅长的?
徐进从容一笑,提笔开始书写。
反观苏东山,似真被这一题难住了,竟然原地沉思。
五院夫子、学子们悄然松了口气。
终于把他难住了!
刚才那两首诗词实在是太震撼了!
反观临海书院的学子们则一个个慌了。
“怎么回事,苏东山不会写?”
“不会吧,他可是纨绔啊,能写出‘娇娇嫩嫩’的,没喝过花酒……咳咳咳……”
“不应该呀,琴棋书画诗酒茶,不是我辈儒生都能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