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潮湖。
苏东山站在湖畔,手捧一张纸,清了清嗓子:“念到名字的,自己站到前面!”
“李欢!”
“徐茂!”
“薛纯!”
“……”
“差点忘了,还有促成此次听潮湖裸泳的三位,季博长、王文潜、曹集墨!”
苏东山念一声,便有一个人站到人前。
刚开始的几个还面露羞愤,可看到站得人多了,竟也坦然了。
甚至不等苏东山喊话,他们自己主动褪去衣衫。
苏东山眼一眯,哦豁,真白呀!
季博长三人磨磨蹭蹭不肯脱。
苏东山手捧赌约榜,在三人面前晃来晃去:“哎哎,别的名字都划掉了,剩下这三个好扎眼呀!”
季博长咬牙切齿:“苏东山,算你狠!”
苏东山皮笑肉不笑:“全托季兄的福,让我白看了这么多屁股。
啧啧啧,看这一个个跳的,跟下饺子似的。”
随即他又“小声”说了一句,“真小呀!”
季博长瞥了一眼旁边的王文潜跟曹集墨,瞬间红了眼。
苏东山!
后者却并未搭理他,只是手搭凉棚朝湖心看。
季博长额头青筋突起,再顾不上发火——落了单的话可就更扎眼了。
人多一起丢脸显不出他!
……
一天后,临海书院出了三条奇怪的新院规:
一、禁止在听潮湖裸泳!
二、禁止在书院裸奔!
三、禁止聚众赌博!
违反院规,严惩不贷!
一时间,临海书院关于新院规出台的原因有了各种猜测:
有说是学子裸泳,有伤风化;
有说学子游泳,被湖中灵鱼、灵鳖咬伤了下体;
还有的说是学子之间对赌输了,履行赌约,而胜者,正是那个不学无术的苏东山……
“这些个读书人脑子就是活!”
苏东山不由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