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何事了,此处这般热闹。”和东方不败齐名的“肾总疼”伪娘来了。
“宫主,你知如何做。”上官小红道。
“你不用命令本宫!”东方不败目现杀机。
袖袍舞荡,东方不败拦下了“肾总疼”伪娘。“你不该来岳静布条山的。”东方宫主道。
“该与不该,吾说了算,还是你这yan人说了算!”
“肾总疼”冷冷道。
那两个字一出,雄基姬、东方不败面色齐变。他们因为练功需要,早断了汉子的擀面杖。今又被“肾总疼”提起,怎能不恨。
重剑低吟,雄基姬抓剑而来,要取“肾总疼”的命,还要枭去他的擀面杖,再看他如何嚣张。
雄基姬先于东方不败之前动手,剑气横纵,缠连成网,骤地洒下。
“肾总疼”不急不躁,“说你们是太监,吾可有讲错?你,东方不败,还配做伪娘?还要你,雄基姬,真的是基老?”
说话间,“肾总疼”再运斗气,成名招式“遮天手”祭了出去。轰隆隆,斗气急遽拧舞,聚成一只大手,覆盖百丈方圆。
遮天手、剑网叠撞在一处,刹那间,风云遽变,空间颤晃。“肾总疼”伪娘的能为可见一斑。
肾总疼、雄基姬撕比时,东方不败也未作壁上观,他十指抛舞,咻咻咻,咻咻咻!绣花针好似梨花坠下枝头,又如牛毛密雨,全向“肾总疼”伪娘涌去。
“雄基姬想削掉你的擀面杖,本宫何尝不是。”东方不败衣冠如血,人又yan冠天下。
“唉,美人如玉剑如虹。”
“肾总疼”伪娘笑道。
可惜无福消遣。
砰!肾总疼伪娘的开碑掌轰了出去,掌气磅礴,如山峦向前推动。叮叮当当,东方不败撒出去的绣花针撞在气墙上,纷纷折断,难以前进。
然而有三根碧玉针却是例外,贯透气墙,穿过厚实的掌气,嗤!嗤!嗤!碧玉针分三个方向,一针刺向“肾总疼”的左眼,一针刺向他的喉部,还有一针宛如一尾碧鱼,游向“肾总疼”伪娘,竟要破躯而入,钻进他的生命之海!
东方宫主抛撒出去的绝大多数绣花针都是虚招,唯有那三根碧玉针才是杀招。这招也是《小叽叽相功》上记录的杀式,曰“小家碧玉”。
雄基姬急冲而下,好似陨星飞坠,身后托着长长的尾光。人与剑合,倏然之间,剑芒雪亮,照彻天穹。哧啦!雄基姬的重剑撕开了肾总疼伪娘的“遮天手”,虽然只有一线切口,却越扯越大,嘭隆一声震响,遮天手登时溃散。
“肾总疼。”
雄基姬脚向上,头朝下,双手握剑,迳自刺下,要贯穿“肾总疼”伪娘的头颅。
两处杀招同至,“肾总疼”伪娘面色如一,不曾改变,却暗自警凛。他已经摧断两支碧玉针,然而还有一支穿透他的掌心之际,像冰针似的融化了!碧水和他的伤口处的血液掺在一起,流遍“肾总疼”的左臂。
咝咝,咝咝!“肾总疼”伪娘的左臂升起团团寒气,像是绿色的棉花糖。
左臂几乎是废掉了。“肾总疼”伪娘道一声:“担心个球!吾还有右臂可用,五指姑娘也可让吾的擀面杖再临极悦之境。”
咔嚓。“肾总疼”伪娘自断左臂,诡异的是,断掉的手臂像是冰块,一滴血也未流出。
来不及遐想,肾总疼伪娘右手拂动,一股宏力托着他的左臂向上抛去,迎向雄基姬。
“废臂不堪大用。”雄基姬去势不减,剑尖窜出一股长流,劈向肾总疼伪娘的断臂,蓬嗤,断臂炸为碎末,像是绿雪似的降下,然不是瑞雪。
如鬼似魅,东方不败踩着虚幻的莲步,拈针而来,誓取“肾总疼”伪娘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一针扎下,再好用的擀面杖也会废掉,形同虚设。一想到“肾总疼”的苦比样子,东方不败兴奋莫名。“让你狂,让你炫耀擀面杖!成为太监吧!”
咻嗤!东方不败弹出那支碧玉针,一抹绿烟荡开,寒意森然。
“肾总疼”伪娘的遮天手是用不了了,需要双臂配合,才可发出。更让他惊惧的是自家的蛋在尖叫,似乎很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