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酸儒是谁,为何敢与马太守的长子为敌。”马大厚惊道,“那杆红色的幡旗丢不得,要是吾父生气了,我也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马大厚惊骇不已,而那杆蓝色的幡旗像是披风,已将它给裹住了。
“马家之人,除了你劳资,也就马甲还能看得过去。”书生又道,“而你马大厚,碌碌无为,才浅学疏,根本就是废物中的废物。如果不是你劳资,谁会看得上你。”
“你闭嘴啊!”马大厚像是被猜到了尾巴的公猫,大叫道。“你都不了解我,怎敢对我指手画脚,我要挖走你的眼睛,因为你现在和瞎子并无多少区别。”
轰!
马大厚一拳挥出,拳浪迸荡,仿佛有一百匹骏马飞奔而去,虚空都在幌荡。恐怖的气息弥漫而出。
神通,马大厚终于用到了太守山的神通,马到成功。
传闻之中,如果能将“马到成功”这道神通修炼到极致,出拳之时,将会有万马飞腾。而马大厚显然没做到,只有百马飞出。纵是如此,威力也足够惊人了。
“哈啊?”牛牪犇道,“这个下扑街,他还隐藏实力了,有些让我刮目相看。”
一直以来,牛牪犇都在蔑视马大厚,认为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对等。他牛牪犇高高在上,只能俯视马大厚。
“呵呵。”书生冷笑几声,“和马太守相比,你真的是废到渣啦。”
书生站在原地,右臂陡然扬起,他手里抓着的红色幡旗无风自动,遮天蔽日,血浪迸起千百丈高,横扫一切。
砰砰砰!砰砰砰!一百匹骏马全都炸开了,化为血雾,融入红色的幡旗之中。而书生也像是喝了酒,面色相当红润。“哈哈哈,你劳资没教你如何使用牛头旗吗。”
“牛头旗?”马大厚道,“父亲大人还没告诉我两杆幡旗的名字。为何那腐儒却知道,难不成他在诈我,想要套我的话?”
在马大公子犹疑的空当,书生再道:“护住你的蓝色幡旗叫做马面旗。”
牛头旗,马面旗?
马大厚有些相信书生说的话,可他更加好奇对方的身份。究竟是怎样的人才能知晓太守山的秘密。“你该不会是被赶出太守山的叛徒吧。”马大公子试探问曰。
“叛徒,我?”书生惊奇道,“你这货的脑回路果然清奇。我现在可以确定了,你劳资没被你气死,已经是他的福气了。还好,他还有另外一个优秀的儿子。”
书生所说的马太守的优秀儿子,当然是指马甲。
只要是正常人,见到马甲、马大厚兄弟俩,都能看出他们的本事,知道他们将来的成就。
呼!
书生又一次挥动红色的幡旗。哗啦,一条血河翻涌而出,而在血河之上浮着上百个牛头,它们的长相很出众,有的牛头没了角,有的长了几十支角,还有的眼瞎了,或者耳朵没了。就是没有完好的牛头。
哞!近百个牛头大声吼叫,血河更加狂暴,掀起数千丈高的浪涛,仿佛能和天齐平。
“是牛头旗了。”马大厚确信道。
如果不是,那血河之上为何浮起牛头?
要说马大厚天真,有时倒是天真过头了,可他有时还很精明,擅长算计。
“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马大厚冷笑道,“你如果不将我的牛头旗还回来,我保证你会死无全尸。”
当是时,马大厚催动他身上的咒印,哧啦哧啦,他的衣衫业已炸裂,变成碎片,抛舞而去。嗤嗤嗤!马大公子身上的咒印散发数十万道咒光,而这些道咒光,颜色鲜艳,让人看久了会觉得很不舒服。
嗤。
一道蓝色的咒光劈入马面旗之中,瞬间,马面旗之上,有一幅画缓缓展开,那画的是一头猴子在遛马。
刷刷,画中的猴子目绽两道金光,照亮了天穹,让天地都染成金色的了,而那些五颜六色的咒光,像是隐藏起来原本的颜色,在两道金光之前,日月星辰也黯然失色。
噗!噗!噗!噗!血河之上,一百多个牛头无一幸免,全都被金光给劈成了烂肉碎骨。就是血河,也被蒸发一空,只留下金色的火焰在迸滚,犹如祸世之蛇,荼毒众生。“哈哈哈,腐儒,你这下知道我的厉害了吗。虽然催动咒印需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可为了杀你,抢回牛头旗,我也顾不得许多,因为一切都值了,我也能找回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