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忽地,有人一人拍向开车剑匣,登时,寒光荡扫九万里,诸天寂静。
“剑匣,我的剑匣!”青衣子悚然惊道。
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抢走开车剑匣,而且来去如风又如电,不见其人,只知其手段。“暗中之人的修为超越了佛王!”青玉子断定道。
“哼,开车剑匣是贫僧的本命佛器,你盗走一时又如何,只要贫僧愿意,随时都能取回。宵小之辈,出来。”青玉子双臂倏分,右臂向前挥舞,左臂朝天劈去。两枚异色剑丸,遽地化为两柄长剑,那剑的颜色也和剑丸一致。
刷!刷!
两柄女诗姬剑倏然斩出,黑剑劈向污药王,白剑如闪电般刺出,要取龙羞的命。
龙羞哼道:“怪我咯,看你那么忙,我只想趁乱抢走你的剑丸而已。女诗姬剑,我可不敢要,将路怒之剑的十九个剑丸,全部赠予我,可好。”
陡见龙羞将掌化剑,怒劈而去。锵当!白色的女诗姬剑斩在一起,登时,寒光扬舞,抛向万丈高空。而龙羞也趁机遁出,避开白女诗姬剑。
青玉子没看到抢走他剑匣的人,龙羞却是看清楚了。“好可恶的汉子,你夺走开车剑匣,即相当于摄走十九枚路怒剑丸。是本座先相中它们的,你敢在本座面前做那跳梁小丑,饶你不得。”
是佛!
抢走开车剑匣的人不是佛王,而是佛。
而且他是一尊名不见经传的小佛,居于泪婴寺,号曰小西天佛。泪婴寺的主人,西天佛,他也不过是一尊寻常的大佛,在诸佛之中,声名不显。
“小西天佛!”龙羞忽地吐气开声,登时,声如洪钟大吕,叩响苍穹,撼动千里方圆。群山崩塌,地裂万丈。哧哧哧,剑气涌起,直追小西天佛。
哇!哇!
倏尔,婴儿的啼哭声传来,是小西天佛在施展泪婴寺的神通,小儿啼。
蓬!蓬!蓬!一团团剑气炸开,顿作烟消云散状。龙羞陡然一惊,忖道,小儿啼神通,并非什么大神通,泪婴寺甚至是佛国的寻常僧人都能修炼,可龙羞不会,因为他不屑修炼。
然而,正是龙羞不屑修炼的神通,却破掉了他释放的数十万道剑气。
“小西天佛。”千本樱佛王也觉惊异,“泪婴寺在佛国排在最末端,不入流。而泪婴寺的主人,西天佛,他甚至没能修出一般的佛王业位,更是被诸佛王引以为笑话。”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千本樱佛王若有所思,他观小西天佛,一击得手,随即后退,绝不留恋,也是果敢坚决之辈。这等人物,不该屈居泪婴寺。“贫僧有收徒之心,只是不知小西天佛愿意拜在我的门下……”千本樱佛王心想。
任何一尊佛,敢抢佛王的本命佛器,而且还成功了,足以引起其他佛王的重视,能收则收,不能则杀!
千本樱佛王目送龙羞去追小西天佛,他乐见其成,不成也无妨,他适时出手,以绝对的力量擒下小西天佛,带回去,好好渡化,会让他获得更大的成就,绝不会低于西天佛的功绩。
失去了开车剑匣,而且判断有误,认为盗者是超越佛王的存在,青玉子又羞又惭,恨不能杀了在场的诸人,这样就没人看他笑话了。“小西天佛,泪婴寺,你们惹了我,还有好日子!”青玉子冷笑,“贫僧会踏平泪婴寺,摘下西天佛的佛头。”
“在那之前,你能不能活着还是问题。”
“青玉子,不听我们的话,你该死。”
威戈佛王的两道分身,接连说道,他们又站在一起了,手牵手,基情迸滚数千丈,俨然一副自(消声)自(消声)的滑稽场面。
滑稽小树对鹿素说:“看啊,这就是威戈佛王的德行,真让人不敢恭维。他难道真的是靠炼药才坐到佛王之位的吗。”
鹿素笑道:“他的炼丹之术却是一绝,尤其是壮(消声)药,不止是在佛国,纵是在佛门也大有名气。”
滑稽小树哼道:“难道他们都羡慕怨葬佛王九万丈长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吗,都想有一支绝世的汉子的擀面杖吗。”
鹿素道:“谁说不是呢。我若是汉子,也会想着拥有的。”
滑稽小树道:“还好你不是。”
刷!
蓦地,滑稽小树脑后飞起一道光线,长千尺,细似纤尘。
崩!一团光华迸滚开来,犹如数万雪狮从高山之上狂奔而下,声势浩大。“敢偷袭我,你不想活了吗。”滑稽小树冷漠道。
“不是偷袭,而是想借你的身体一用。”来人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