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碧云姬左手按住自个的奶大肌,陡地一拧,嗤啦,裂帛声响起,他的长袍裂开了,现出那铁塔似的奶大肌。“看啊,这就是吾的回答。”
“天了噜!”镜子里的贞河妖惊悚道,“不,不!”她向后倒退,“你不是妾身认识的碧云姬,他的奶大肌不会这么坚实,假的,全都是假的。你在骗我。”
姬冬不明所以,脑袋上浮出很多问好,“闺蜜,咋回事,能解释一下吗。为何贞河妖像见了鬼似的。”
碧云姬目光冷峻,倏然间,他右边的奶大肌也呈现给贞河妖看了,“唔哈哈哈!报复,这就是吾对你的报复啊,贞河妖。吾知你喜欢瘦弱的汉子,不管是伪娘还是基老,都没问题。当年,吾也是豆芽啊,可现在吾有两块奶大肌,吃不吃惊,意不意外。”
“不!”
镜子里,贞河妖尖声长啸,“碧云姬,你变了,变得妾身不认识了,说好的永远爱我呢,说好的心甘情愿做备胎呢!”
“吾不是备胎,贞河妖,你该醒醒了。看吾的奶大肌啊,多么美丽。”碧云姬骄傲道。
“我好稀罕啊。”基神的伪娘儿子姬冬赞叹道,他用手去感受碧云族族长的大肌。“质地温和而又如钢铁般厚重,能锻炼出这等大肌的伪娘都是人中豪杰,可谓铁娘子。碧云姬,我爱你啊。”姬冬再次表白。
“常规操作,都常规操作。”碧云姬喜道,“吾就知道一旦亮出吾的绝世大肌,世间的汉子都会动心的。贞河妖,你太失败了。吾与你的儿子碧云针是妖孽,留他不得。你很快就会看到他的脑袋。”
“哼!”镜子里的腐女忽地安静下来,保持镇定。她长袖一甩,妖塔升起,可这次,骷髅头做的铃铛都未摇动,他们很安静,像是在畏惧贞河妖。
“很好,你马上杀了碧云针,拎着他的脑袋来见我。”贞河妖笑道,“碧云针诞生之际,我就扼杀他。可他什么都不懂,所以我才大发慈悲,将他扔在你家门前。他能活到现在全拜我所赐,也该回报他的母亲了。否则和逆子有何区别。”
姬冬、碧云姬安静下来,当然,姬冬的手还放在碧云姬的奶大肌之上。“你说什么,贞河妖,让吾杀了碧云针?”
这话被一个腐女讲出来,碧云姬难免不舒服。虽然他也不待见碧云针。
“所以我才说碧云针是关键。”姬冬又道。
嘭!
碧云姬的大肌忽地撞开姬冬的爪子,“放肆,就是闺蜜,你也不该老是贪吾便宜。姬冬,你说吾儿是关键?什么关键,难道他还和贞河妖有关。”
“贞河妖,是你告诉他还是我来说。”姬冬忽地望向镜子里的腐女,“欺瞒他多年,你也够冷酷的。碧云针对你来说毫无意义,兴许不如阿猫阿狗来的重要。可你知道吗,你的命运已和碧云针不能分开,他活你活,他死你也死。不要再装模作样了,碧云姬真要杀了你们的儿子,他也活不长。一尸三命,说的就是你们家。”
吓!
碧云姬骇道,一尸三命,吾儿死了,吾也不能独活?何意。
刷!姬冬瞬间纵至圆镜之前,将手按在镜面上,倏然间,镜面涌起数千道寒芒,哧哧哧,贯穿姬冬的右掌。可基神之子不为所动,任凭他的血液滴落在镜子上。
啪嗒,啪嗒!圆镜的表面浮起一朵朵凄红色的梅花,连成一片,而一道血流倏地凝为梅枝,那一朵朵梅花都附生在枝头。
“啊!”镜子里,贞河妖痛苦不已,轰隆,妖塔坠落在地,不知压碎多少骷髅头,愁云惨淡,绿雾翻涌,死气萦绕。
“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姬冬抓来镜子。“这枝红梅足以震慑你,给我散。”
蓬的一声巨响,妖塔迸裂,数以千计的骷髅头化为尘泥,就是镜子里的贞河妖也难维持人形,可她不停诅咒着基神之子,“姬冬,你不得好死,妾身不会放过你的。杀了碧云针,提他的头来见我。”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不知悔改。”姬冬冷漠道,镜子上的那枝红梅忽地飞进镜中,照着贞河妖的脑袋扫了下去,刷,红光劈过虚空,也削去贞河妖的项上之头。
当啷,脆声陡起,一绿色的镯子掉在地上。
碧云姬定眼一看,已然认出镯子,“是吾赠送给她的定情之物。”
镯子上裂纹遍布,随时都有碎掉的可能。可那枝红梅悬在镯子之上,降下一道道和煦之光,不停修复镯子上的裂纹。“闺蜜,我帮你取来那只镯子。”姬冬道。他话语甫毕,镜子里的世界也变了,红霞骤生,如同赤焰焚天。刷,一枝红梅破开云海,穿过镜子,落在碧云姬手上。
蓬!红芒炸开,梅花散尽,碧云姬手里只有绿色的镯子。睹物伤情,他怔然不语。也曾年少,也曾爱过,到头来都是一场空。“吾要这镯子还有何用。”碧云姬五指抓起绿色的镯子,咔嚓,捏碎了它。
“姬冬,贞河妖为何要让吾提着碧云针的头去见她。把你知道的都告诉吾,不能有任何欺瞒,否则我们再不是朋友,吾只好断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