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主峰,虽然只有强榜前十的弟子,还有院长十一个院子,但是靠着各自各样的关系,住进主峰的人可还是不少的。
女子惊慌失措的尖叫声,很快引起了附近住着的人的关注。
不少人都看到了赵云庭院子门前的狼狈女子,也有人听到了敖烈那杀气十足的话语。
这些看热闹的弟子大部分都是剑院的人,纷纷猜测赵云庭的院中究竟发生了何事。
很快就有执法堂和阵院的老师来了,他们先是把被团团围住的女子带离了主峰,然后又留下一人敲响了赵云庭的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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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烈走进后院,看到赵云庭正在收起报废的机关人偶时,他的脸上露出一抹尴尬的表情。
敖烈对赵云庭说:“都怪我刚才太冲动了,踢坏了你的机关人偶,云庭你这机关人偶还能修好继续用吗?”
赵云庭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修好,我以后再去想想办法吧。
敖烈你也不必为此感到抱歉,今日我遇到的这件麻烦事,我还要多谢你帮我解决掉了呢。”
敖烈皱着眉头说道:“云庭你就是脾气太好了,要换成是我直接扒了她的皮!
真不知道学院怎么还有这种不知廉耻,主动爬上男人床的女人。
云庭你肯定被恶心坏了吧?你放心,我已经把她丢到外面丢人去了。”
赵云庭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呢,敖烈一提起那人,赵云庭的脸就青白一片。
赵云庭扭过头瞥了卧室,语气厌恶的说道:“我要把她今日碰过的东西,全部拿出去扔掉。”
敖烈看赵云庭气得直发抖的背影,眼神里的杀意又升起来了。
他十几年来都不敢亵渎半分的人,今日却被这么一个肮脏物给冒犯了,他心里的愤怒不会比赵云庭少半分。
敖烈回答道:“好,我这就去帮你把东西搬出来,然后一把火全烧了!”
敖烈和赵云庭用灵力,把房间里面的东西,一个个搬到到院子里来时牯牛也来了。
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是执法堂特意留下来询问赵云庭的执事。
他走进来就看到赵云庭和敖烈,两个人正在面无表情的在搬东西。
他便先入为主觉得是两人犯了错,冷声质问道:“赵云庭、敖烈,刚才门外那名女子究竟是做了何事?
才会以那副模样被敖烈威胁生命,毫无尊严的丢在了大门口?”
敖烈听到执事这么不客气的质问,眼角狠狠的跳动了几下。
敖烈恶声恶气的说道:“她做了何事你去审问她啊!谁允许你擅闯云庭的宅院?她是觉得没脸活,撞死在门口了吗?”
执事被敖烈的态度,眼神也跟着冷了下来,呵斥道:“大胆!
敖烈我是在问你事情经过,你的态度竟敢如此狂妄,是想我押你去执法堂受罚才肯说嘛!”
赵云庭也被执事拿根鸡毛当令箭的口气激怒了。
要知道这次的受害者可是他,他院中的东西,还不知道被那女子碰了、偷了没有。
对方凭什么一走进来,就趾高气昂的质问他和敖烈,还想要抓敖烈去执法堂审问。
赵云庭黑着脸说道:“如果那女人没有死,又是谁给你的权利,敢用这种态度质问体院、丹院两大分院的首席弟子?”
牯牛在一旁眼睛都睁大了,要知道赵云庭说话做事,从来都是以和为贵的,他什么时候语气这么咄咄逼人过。
而且看他这表情、听他这说话的口气,看起来很希望那女子,一时想不开自杀死掉啊。
执事被赵云庭一句话给堵住了嘴,赵云庭和敖烈作为分院的首席弟子。
他们如果犯的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错误,执法堂是没有资格直接拿人的。
平时他可以利用职权身份压制其他弟子,但是却没有资格拿去压敖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