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煎药,身上的银针千万别动,那是勉强维持他生理机能运转的。”
管家赶忙说道:“怎么煎先生吩咐就是,用不着劳先生大驾。”
“不,这些药煎制特殊,教你的时间,我都做完了。”
丁白可不想让人插手。
这是他将来生财之道,教会别人,等于拱手送出财路。
方子也动过手脚,别人即使照方抓药,也无法研究出个所以然。
许教授本想凑过来聊上两句,结果被安保人员拦住。
喂下周嵘第一副药,丁白又把一次脉,感觉他身体机能已经在缓慢恢复,这才放下悬起的心。
其实之前他同样忐忑。
毕竟这只是他第二次行针救命。
救的还是背景深厚的大人物家公子,谁也无法保证这些大人物会不会翻脸。
真到那个时候,小小一纸协议管用?
他小心翼翼摘下周嵘身上所有银针,重新消毒放回盒子。
“今晚基本上没问题了,过四个时辰,再行一遍针,等第二副药喝下去,是否能痊愈便见端倪。”
“真的?”
周恩良不太敢相信耳朵。
之前他花了极大代价,请了十几个国内外专家会诊,也对此束手无策。
这才前后多久,一个多小时,不到两小时,儿子从死亡线上拉回来了不说,还能痊愈?
那些权威人士干什么吃的?
丁白淡淡道:“之前不敢承诺,现在我有十足把握。”
周恩良赶紧起身,吩咐管家:“给丁先生二楼准备一间房,请先生休息,再找几套衣服给先生换洗。”
丁白一上楼,许教授马上拿起器械给周嵘检查。
只是没有大型设备,他也只能凭经验判断病人生理机能是否运转正常。
忙活了半天,搞得周嵘都有点累了。
他被复发的疾病折磨了两个月,生理机能严重缺乏活力,现在根本没有精神配合。
周恩良赶紧制止了许教授的行为。
“等嵘儿身体恢复过来再去医院全面检查,教授也等了这么半天,应该回家休息了。”
赤裸裸的下逐客令。
许教授一腔热情顿时被浇了头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