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靖离甚少喝酒,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见他醉的这么厉害。
这是两人冷战以来,第一次肌肤接触。
她身体异常敏感,久违的渴望一触待发。
“我去给你倒杯水。”
她试图推开他,掩饰自己内心的欲望。
岂料,他的呼吸越来约急促。
“丫头,我不喝水,我只要你!”
她的衣衫在他手中落尽。
这次,她没有推拒,没有难为情。
沉浸在她渴求已久的霸道里。
强势的霸道慢慢就变成了缱绻的缠绵。
一番天荒地老的淋漓尽致。
一觉醒来,海棠发现君靖离已经不在身侧。
昨晚,忽然而至的他带给她一场震撼的感官享受。
如果不是自己浑身的酸痛,和房间里浓浓的酒精味,她都怀疑那是一场春梦。
阿靖的确来了。
一次又一次要个不停。
一想到昨晚,她脸颊顿时就红了。
九点去机场,最近几天不在北城,她要马上去公司安排一下。
给小丫头交代了几句,她驱车赶往莱茵。
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发现一身白衣的简容烟,正翘着二郎腿坐在她的老板椅上。
“谁让你进来的?”
海棠摸了下自己手中的钥匙。
“我给小爱要了钥匙!”
他凑过来。
海棠避开他,“你赶紧让道儿,我要马上处理一些公文。”
“好不容易见你一次,陪我聊会儿?”他站到她身旁。
“简容烟,我真的赶时间。你坐一边去。”
他依旧紧紧粘着她,“我可不是无缘无故来骚扰你的,我是来商量以后的合作如何更深入。”
“合作的事项我已经完全交给夏子阑,我打电话让她跟你谈。”海棠抓起面前的座机。
他早她一步抓住她的手。
她立马往回缩,却被他死死攥住。
“简容烟你放手!”
他笑意深浓,手指在她手心摩挲着。
她急的哭起来,“我现在被你害的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你还想怎么样?”
“我知道,你跟君靖离已经冷战很久,这种婚姻不要也罢,离了吧?”
“不许胡说!”
她抓起桌上的文件砸向他。
他灵巧避开,反手一搂,把她拥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