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说开口说道:
“里面的事情,你不懂,这李二今天要是死在咱们的医馆之中,太医院怪罪下来,仵作前来查验尸体的话,指定是知道你们搞的鬼。到时候就不是咱们和李醯的矛盾了,就是秦国法律和咱们医馆的冲突了。
秦法严苛你又不是不知道,谋害朝廷官员,那可是死罪啊!”
“一个狗屁管家,还算什么朝廷官员!”屈凌不屑一顾的说道。
“再怎么狗屁,人家可是拿着太医院的腰牌!”孟说解释道里面的厉害关系。
“腰牌!腰牌了不起啊!我还有腰牌那!”说着屈凌从自己的怀里取出了张仪赠送的腰牌,拿在手里,十分挑衅的看着孟说。
孟说也是无可奈何的摇头叹息道:
“赶紧收起来,要不然就麻烦了!”
“我偏不!能怎么这?”屈凌持续泄着自己的不满情绪。
“收起来!”孟说满脸怒气的说道。
屈凌见孟说生气了,才觉得事情的严重性,虽然如此可这嘴上的功夫,依旧没有打算退让的意思。
“凶什么凶!有什么了不起啊?就知道欺负人家女孩子!”说完呜呜的哭了起来。
里面的人并没有在意,兄妹之间争吵几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这腰牌的事情,偏偏被躺在床上的李二听得清清楚楚,别看此时此刻隔着奈何桥一步之遥,手脚不能动弹,但是自己的心里跟明镜似的,外面的一举一动自己都是了如指掌,包括那些弟子们不愿意为自己治疗,神医扁鹊如何说服众人,从神医扁鹊出现的那一刻开始,李二就知道,自己没事了!
孟说见自己惹恼了屈凌,自然少不了赔礼道歉的流程,二人也就顺理成章的离开了诊室,一路之上孟说是说尽了好话,人家屈凌就是装作不理,还不忘边走边哭泣,搞的孟说是无地自容,等到了无人处,孟说小声的问道:
“事情办妥了吗?”屈凌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不少的问题没来得及问,见孟说开口自然收住眼泪道:
“人都已经转移出去了!我没敢让他们住在旅馆驿站之中,而是让他们进了大山之中,等候消息!”
“好!很好!做不得不错。”孟说肯定了屈凌的做法。屈凌一听受到了表扬,这心里的怨气也就一下子消失了,随即问道:
“为何如此匆忙啊?是不是暴露了?咱们有危险吗?”
孟说见屈凌一口气问了这么多的问题,一时也有些招教不住,当然捡一些重要的话来说。
“朱一刀,你还认识吗?”孟说进一步追问道。
“怎么不认识,前几天的时候,咱们不是还一起去参加的神牛大会吗!这事情跟朱一刀有什么关系,那家伙不过是咸阳城里的屠夫!”屈凌继续表着自己的看法。
“我看未必!当日进城的时候,我就和他试探过功夫,朱一刀的功夫并不在我之下,不像是普普通通的屠夫。再说从我们进城以来,这家伙就如同幽灵一样,时时处处的出现在咱们的眼前!”孟说说着自己的看法。
“的确如此,那天咱们从王宫里出来,就是这朱一刀送咱们回来的!他怎么会知道的啊?”屈凌也是满脸疑惑的看着孟说。
“这些都不算什么,关键是今天,我从王宫回来,在路上碰见了这个朱一刀,你猜怎么着,这家伙上来就称呼我为‘大将军’。”不待孟说说完,屈凌插话道:
“买卖人说句客套话,你都信啊?”
“关键是昨天秦王当众宣布我为大将军!”孟说附和道。
“还真有这事?”屈凌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最要命的是,这朱一刀告诉我,古风酒楼不安全了!”孟说说道。
“朱一刀是怎么说的?”屈凌进一步追问道。
“这朱一刀说是去古风酒楼送货,现里面有许多住了很久的外地人!”还是没等孟说说完,屈凌进一步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