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痕?”傅靳深今晚是第二次听到这个词语,司倾宇也说了顾晚晴身上的烧伤,他还不知道夏初礼什么时候受伤过,“严重吗?”
夏初礼见男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她松了一口气,悻悻道:“应该还好吧,呵呵,我可能是撞到头了,什么都不记得。”
傅靳深见夏初礼脸色有些苍白,知道她是想到可怕的记忆了,也就没有强迫她了。
“那我先带你去浴室,你如果不方便,就叫我。”傅靳深把夏初礼拉了起来,抱着她去了浴室。
抱一两次还好,抱久了夏初礼表情就开始不自在了。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她在家都要被傅靳深抱着?
要命了。
夏初礼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祈祷自己拥有强大的恢复能力,她恨不得明天就能在地上健步如飞,跑个一百米。
夏初礼换上浴室用的拖鞋,傅靳深甚至还贴心地给她拿了个凳子,让她坐着。
“呵呵,傅先生,谢谢你,你真的太贴心了。”夏初礼真诚地看着傅靳深,希望他下一秒就能在自己眼前完美地消失。
傅靳深快被夏初礼气笑了,如她期望走了出去,“不用关门,有什么我第一时间进来。”
夏初礼:……
这男人是淋了雨,脑子进水了吗?
一下子成为腿脚不方便的人,夏初礼坐在凳子上也懒得跳过去关门了,她直接坐在这里用毛巾擦拭着身子。
她今天到底是招谁惹谁了,这么倒霉。
以后傅靳深再坑她去宴会,她死也不去了,完全没有任何好事。
傅靳深原本说帮夏初礼洗澡,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意思,现在开着门,她明明没有在他眼前,听着这浴室的水声,却让他控制不住想多了。
因为夏初礼的动作,不断有撩起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
这微小的声音因为室内的绝对安静,被放大了无数倍。
眼前明明没有画面,傅靳深却能想得到夏初礼在做什么。
原本面无表情的男人蓦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他在原地来回走了几步,总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才行。
“啊……”
夏初礼似乎是正倾身去拿什么东西,发出了一声轻喘。
就是这一声,让傅靳深身上的肌肉线条都紧绷了起来。
他忽然想起来,那晚上他意识不清醒,什么都没有看见,就连她说她身上的疤痕都没有注意到。
唯一记得的,就是她在动情时惹人怜爱的表情,太过于煽情,让他根本忘不掉。
“初礼,你还好吗?”傅靳深沉声问浴室里的夏初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