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男子两条腿明明具备行走能力。
秦止这个老古董,还想将人架出去,简直是在浪费自己体力。
秦止也是豁然开朗。
祁熹的这种便捷方式,和她当初将人脑袋背回来有异曲同工之妙。
因为自己体力不足,便想出这些旁门左道。
秦止回头看了一眼黑袍男子。
旁门左道,有时也有挺有用。
祁熹牵小狗似的牵着黑袍男子,让其在前方带路。
一路走过,祁熹看见了整齐摆放的瓷瓶,瓷瓶上描着遮面美人图。
这里就是一个小型的加工厂。
对外,他们也形成了一个犯罪产业链。
产业链若不从头垄断,很难杜绝。
只有抓到幕后的那只黑手,才能彻底捣毁这个产业链。
幕后的那个黑手,极有可能是杀害祁连山,迫害皇室的凶手。
此人就像一个成了精的蛀虫,隐匿的极深。
有了黑袍男子带路,二人很快便出了洞穴。
洞穴的出口建在一座沿着官道的土坡上。
洞口用树枝遮挡,不细看很难发现。
官道宽而平,有利于将酒缸运出。
三人将将走出洞口,祁熹刚想将口罩摘下来,身后便传来一股热浪,巨大的气流撞击她的后背。
“嘭!”的一声巨响。
瞬间。
祁熹只觉身体失衡。
在气流冲击下,祁熹手腕翻转,将捆绑黑袍人的绳索紧紧缠绕在手臂上。
唯一的线索。
她就算死,也要跟这个线索死在一起。
下一刻,她扑在了黑袍人身上,秦止则是扑在了她的身上,三人活像一根绳上的蚂蚱,被巨大的冲击力推出十几米远。
黑袍人率先着地,发出一声闷哼,再次昏死过去。
祁熹紧随其后趴在了黑袍人身上,肋巴骨几乎被撞断,咬着后槽牙,发出一声闷哼。
秦止尾随其后,合着冲击力一起,撞在祁熹的后背上。www。m。
祁熹:“……”险些断了的肋巴骨,彻底断了,还顺带了一条胳膊。
三人就像一块夹心饼干,祁熹被夹在中间,疼的眼冒金星,几乎昏死过去。
秦止翻身而起,将祁熹拉起来,祁熹瘫坐在地,疼到虚脱,处在要昏不昏的边缘。
秦止心头一紧,忙去探祁熹的鼻息。
祁熹:“……我还没死。”
秦止默默的收回了手,上下打量她:“伤哪了?”
祁熹拧着眉,咬着牙:“肋骨,怕是被你压断了,还有胳膊,估计也被你压骨折了。”
秦止:“……”有一种,一不小心碰坏了心爱之物时的恐慌。
他抬起手,却不知手往哪里放,最后只得像掸灰似的掸了掸祁熹的肩膀。
就在祁熹尝试着动一动胳膊时,那个沙哑怪异的声音,再次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