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熹心底已经有了谱。
可是看见悲痛欲绝的妇人……
还未确定的事,她不能说。
“夫人,我这边可能要冒犯一下,需要你几根头发。”祁熹艰涩开口。
“没问题,没问题!”妇人满口答应,现在只要能找回自己的女儿,别说头发,便是要了她的命,她都给。
妇人付了定银,现场拔下两根头发给祁熹。
将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祁熹的身上。
尸体已经扭送至兆尹府衙,祁熹便指派封浩,先去兆尹府衙,取样回来检测。
封浩听的迷迷瞪瞪的:“姐姐,你要尸体的肉作甚?”
对于这个问题,祁熹已经回答过很多遍了,闻言,一边撸大熊,一边漫不经心回:“做法事。”
封浩:“……”
坊间之谈他听过,本以为以讹传讹,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登时。
看祁熹的眼神都变了。
“快些个去,姐姐我就在此处等着你!”祁熹拉长音调,有些烦躁。
如果那些尸体里,有那妇人的女儿,这就是一个骗色杀人案。
秦止说,从现场看,凶手不止一人。
那就是一个骗色团伙。
封浩想问祁熹,需要多少肉,没敢问。
他还想问祁熹,要哪个部位的肉,还是没敢问。
姐弟之间的血脉压制是天生的。
封浩有点怕这个姐姐。
尤其是知晓她还会通灵,心底那股惧意,噌噌往上涨。
封浩刚走,四野寻踪便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
朱莞香跟手帕交逛街,偶然看见祁熹进了四野寻踪,摆脱了手帕交,带着丫鬟匆匆而来。
上回祁熹说的事情,她回去考虑了很久。
理智和教养告诉她,这样的事情做不得!m。
可是那种午夜抓心挠肝的思念,又让她抛弃了理智和教养。
今日来寻祁熹,她其实心底是矛盾的。
祁熹一见朱莞香,便知对方为何而来。
朱莞香一扭一扭的细腰,在祁熹看来,就是一棵晃来晃去的摇钱树。
朱家有钱。
其父亲正元候可是为先皇效力过的。
这么多年,底蕴丰厚。
祁熹找了个单间,单独和朱莞香见面。
朱莞香看着祁熹脸上市侩的笑,心底鄙夷,却还是强装出一副热络的样子。
“莞香姑娘,是来找我要秦止的贴身之物的?”祁熹开门见山。
朱莞香险些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忙抽出手帕拭了拭嘴角:“莞香……只是想瞻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