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病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晃眼半个多月便过去了,乔安歌的身子在白矾的调养下好转不少。有了精神之后乔安歌便坐不住了。
整日在院子里待着,若不是凌天遥和凌天翎时常过来看她给她带着小玩意或者街上的吃食,她都快闷死在这院子了,可是碍于凌天珩的嘱咐,她也不敢出府。
乔依蓉和乔莘宁倒是自那日后便没有再出现,至于赵玉莲,自从上次她让烟儿跟踪得来的消息后,她倒没有举动,而乔安歌暗自查探之后也得出了不少关于赵玉莲的把柄。
只要再找到确切的证据,再有一个触发点,那她就可以用她收集的消息给她一个重击。而乔文治倒是时常来看她,有一次遇到了白矾,他呆楞的看了白矾许久,随后欢喜的招待她。
那热切的程度,都快赶上对她这个女儿了,不过她还是看得出乔文治看着白矾的眼神含着怀念的情绪,难道他认识白矾?
对于白矾的身世,乔安歌原本是不甚在意的,反正知不知道对她来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可是凌天珩他们不一样,该结交什么样的人他们都得慎重,所以对于白矾,她只能知道不是什么歪门邪道出身。
而白矾也没多提她的家世,不过有时聊天的时候她也会无意的说一些她家乡的情景。乔安歌也只能猜测她或许是什么隐居在某处的高人的女儿。不过看她的样子并不知道她父母的事。
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乔安歌是彻底把白矾当做了好妹妹,白矾也挺喜欢她,两人倒也多了不少话题可以聊,关系也比以往亲密许多。
这日,乔安歌在用了午膳之后,便坐在院里的石凳上,闭目养神,实则是在唉声叹气,这被关在院里的生活实在太无聊了,这几天也不知是不是太忙,那三人都没有再来看她,多是白矾单独过来。
“姐姐,你怎么又叹气啊?有什么心事吗?”白矾坐在一旁,手里拿着一本医书,从她来了之后便拿着那本书看。
乔安歌许多字都不太认识,看了也看不懂,又不想打扰白矾,只得在一边无聊的逗那仓鼠,可是天气渐渐冷了起来,连仓鼠都不愿出来,整日待在木屑堆里不动弹。
“心事倒没有,就是觉得无聊,我好久都没有出去了。整日待在这院子里,真是闷死了。”乔安歌恹恹的说道。
白矾也无可奈何,按理说乔安歌身子好转,确实该多出去走动,可是凌天珩又特意叮嘱了,不让她出去,他们几个也是无法,这样下去,只怕乔安歌身子好转,也得闷出心病来。
“三王爷说了,不让你出去,这段日子五王爷和九王爷也是太忙,想来朝廷上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说不定就和那个二王爷有关,我看我们还是待在院里安全些。”白矾放下医书,凑到乔安歌身边安慰两句。
这些话她一天都得听好几遍,刚开始她还能听话的不出去,可是时间一长,她就开始不耐烦了,尤其是这些日子什么都没发生,她从一开始的警惕,到现在的无谓,甚至都开始怀疑,他们是不是想的太多了,那人根本就没有把目标放她身上。
“就算是这样,那整日里待在这院子里到底要多久啊?总不能那人一日不离开京城,我就得一直待在这里吗?总不能躲一辈子吧?”乔安歌哀嚎着,这种一直躲着的日子可真不是人受的。
白矾也知她实在闷得太久了,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就像当初她为了取草药,被罚关在谷里一个多月,那一个月里她都快闷出草来了。
于是,她想了想,最后咬牙说道:“若是姐姐实在坐不住的话,要不……我们悄悄从后门出去,去市集走一会儿就回来?”
乔安歌一听,眼睛瞬间就睁得大大的,眼神也变亮了,可是随后她又沮丧的趴了下去,“可是若是让人知道了,肯定会告诉凌天珩的,到时候我又得被他说个不停。”
“我有法子,用这个迷魂香,就可以让那些人都睡过去,我们快些出去,外快些回来,这样他们醒来也不会知道。”白矾边说,边从袖子里拿出一个药瓶来。
“真的?若是这样的话就能不被人发现了,不过,你这个真的能一下子迷倒那么多人?别说旁边的丫头,就是从这里到后门都有段距离呢。”乔安歌不放心的问道。
白矾笑的神秘,将这瓶子放好后,低声说道:“放心吧姐姐,这个药的药效可是一般迷药的十倍,只要闻到就会儿睡过去,趁着天色还早,姐姐你去收拾一下,我们早去早回。”
乔安歌这才放心的笑了,随即拉着白矾进了屋,也不让烟儿过去,两人赶出去后,便和白矾换了身衣裳,带了些东西便准备出去。